“不自量力。”李昀商把人一扔,地上传来沉重的响声,“我跟你结婚并不是因为喜欢你,所以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我不吃那一套。”
温以棉揉着屁股,还好房间的地毯厚,这一摔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你神经病啊,不喜欢还结婚。”高大的阴影挪过来,温以棉立刻认怂,“我说我。”
李昀商话锋一转,“一定要喜欢才能结婚吗?”
温以棉抬头望着李昀商,仿佛看白痴一样,“那当然,跟自己不喜欢的人结婚多痛苦啊。”
“你现在是痛苦还是开心?”李昀商又问。
“我当然是……”痛苦两个字差一点说出来,温以棉不傻,前世就是跟张阅泽顶嘴所以才被他折磨,既然现在选择了服软,那就贯彻到底,“当然是开心啊,能跟老公结婚,我会开心一辈子!”
“呵!”李昀商敢肯定这家伙就是贾冬寻,只有贾冬寻跟他结婚才会开心。
李昀商掀开红色的被子躺了上去,顺手关了房间所有的灯,“我跟你结婚只是为了贾家对我的帮扶,现在又多了一件事,那就是折磨你。”
温以棉在黑暗中对他做了个鬼脸,傲气什么,还不是个傻子,人都认错了。
但他嘴上不是这么说的,他趴在床边小声问:“你为什么那么讨厌贾冬寻啊?”
李昀商支起身体看向床边,“不是讨厌,是厌恶。”
“他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不用知道这些,好好接受你的磨难才是你该做的。”李昀商闭上了眼睛,无论温以棉再问什么他都懒得回答。
温以棉有点怕黑,悄悄打开了书桌上的台灯,台灯刚亮,他就感受到了背后一道锋利的目光。
“我怕黑,一盏台灯不会影响你的睡眠。”
李昀商说话的语气没有一丝感情,“关了。”
“我关可以,但是你能不能说说话?”
他不是怕黑,是怕黑夜里只有他一个人。
以前张阅泽把他关起来时,后半夜他都是一个人在黑暗的铁笼里度过。起初他还能自言自语,被张阅泽发现后,他堵住了他的嘴,漆黑的夜晚只能祈求窗外的鸟儿能叫唤几声。
台灯关了后,李昀商倒头就睡,丝毫不搭理温以棉。
温以棉把台灯拿到浴室,浴室的门是透光的,只能勉强借用台灯微弱的光。
简单洗了澡,他悄声走到床边,刚掀开一个被角就被李昀商一脚踹走,“睡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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