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悦杳接到温以棉的电话时她还在派对上狂欢,“喂小棉?你要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吗?这里好多帅哥美女啊!”
“什么?李昀商不见了?!他跟别人跑了?”孟悦杳连忙从人群中把方可和田霜拉出来,“你等等啊,我们马上回去。”
李蕴莺的眼睛一直在孟悦杳身上,见孟悦杳神色慌张,她走过来问:“发生什么了?”
“跟我一起去找李昀商。”
她撂下这句话立马打车回了酒店,动用一切能用的资源在酒店里找李昀商,可这里毕竟不是国内,她连入住的信息都查不到。
“别慌,温以棉说的那个男的我认识,他爷爷跟我爷爷是故交,家里很有钱,应该会住顶层的套房。”李蕴莺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儿,“实在不行敲门吧。”
“这不好吧?”方可弱弱地说。
田霜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两套服务生的衣服,“有什么不好,我们是服务员。”
孟悦杳拦住她,“万一被人误会是那种服务怎么办?”
“诶你们看!”方可指着酒店后面的一片空地,“那是李昀商吧?”
李昀商独自一人对着一个雪人发呆,这个雪人是温以棉和几个孩子一起堆的。
孟悦杳让另外三个人回房间了,她一个人走到楼下坐在李昀商身边,“白月光出现了,就想抛弃我们小棉?”
李昀商给雪人安上了一排扣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棉棉解释这件事。”
“照实说啊,你说谎肯定死得更惨。”孟悦杳轻轻碰了碰他,“你真的喜欢过那个维里?”
李昀商手指夹着一块鹅暖石思考了片刻,“没有喜欢上棉棉之前,我以为那就是喜欢,喜欢上棉棉之后,我并不觉得那是喜欢。”
“说简单点。”
“十九岁之前我的生活里没有笑容,为数不多的笑容是别人谄媚爷爷和父母的笑容,我一眼就能看破,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演得那么假。”
“然后呢?”
“不仅没有笑容,也没有爱。”
孟悦杳点头,“这个你跟我说过,凡是你想做的事情你妈妈都会否决,你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我是你唯一的朋友。”
“当维里第一次对我笑时,我居然没有分清是恭维还是发自内心的笑。”李昀商想起第一次见维里的那天,他忍不住笑了笑,“他就像另外一个我,一个想笑却不敢笑的我。与其说是我的灵魂伴侣,倒更像是一母同胞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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