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棉努力回想在贾家时他们都去过哪些地方,孟悦杳在贾家停留的时间很短,如果她也见过,只能说明那个地方是必经之路。
思来想去,必经之路除了灵堂并没有别的地方,可是灵堂是空的,连一副棺椁都没有。
“反正我是没见过。”孟悦杳喝完了一杯茶,“接下来是第二件事,我舅舅说徐拐跟贾冬寻有来往,这就是徐拐频繁在汕州和淳京之间来回跑的原因。”
“写信人是贾冬寻,车祸也是他安排的?”李昀商给温以棉的杯子倒满茶水,“棉棉把那封信给我看看。”
他认识贾冬寻的字迹,倘若这件事真的与贾冬寻有关,贾冬寻这个人他要尽快铲除。
温以棉找出被他捏得皱巴巴的信纸递给李昀商,“可他为什么要杀我?”
李昀商展开信纸,眼睛往温以棉那边抬了抬,“贾冬寻杀人不需要理由。”
信中的字苍劲有力,没个十年八年的功夫绝对写不出这种字,贾冬寻那样浮躁的人绝无可能沉下心来练字。
“不是贾冬寻的字迹。”
温以棉的心猛地一缩,李昀商连贾冬寻的字迹都认识,他想骗自己他们曾经没有关系都不可能。
“不是贾冬寻吗?他是最有可能用小棉姨妈的身份给小棉写信的人。”
孟悦杳和李昀商讨论着,没有注意到温以棉变得有些差的脸色。
温以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一旦跟李昀商在一起他就喜欢胡思乱想,心里总是患得患失,变得一点也不像他自己。
书房的门被人敲响,贾饴之从外面走进来,“什么信,我可以看看吗?”
温以棉把信纸递给贾饴之,“去汕州之前我遇到了车祸,有人冒充姨妈给我写了这封信。”
贾饴之拿着信纸的手抖了抖,“信是你外公写的。”
温以棉与李昀商还有孟悦杳面面相觑,贾老爷子要杀他?!
早上离开贾家的时候贾老爷子对他慈眉善目,不像是要杀他的样子。
“姨妈没有看错吧?”
贾饴之低着头嘀嘀咕咕,“我早该知道的。”
“姨妈怎么了?”温以棉神色慌张。
“棉棉,以后不要回贾家,听到了吗?”贾饴之的语气比她平时说话的语气重了些。
温以棉一脸茫然点头,“姨妈能告诉我们大姨的事情吗?”
贾饴之在他的细发上摸了摸,“都过去了,棉棉不要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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