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良久,李昀商重新给她倒了杯茶,她不顾茶水滚烫,一口喝完了。
李昀商笑了笑,最后一步,在10号之前劝说爷爷更改遗嘱。
6号的晚上,温以棉跟着李昀商住在爷爷家。夜晚他趴在李昀商住过的床上,李昀商一双大手在他后腰上给他按摩。
“给你请了假你怎么还是跑去训练了?”
温以棉舒服得哼哼唧唧,今天早上醒来李昀商不在他身边,床边只有一张便条,便条上写着:你身体不适,我给你请了假,好好在家休息。
思及此他的脸颊红润,被李昀商按摩的地方有种怪异的感觉,从里到外都痒痒的。
“我好歹也是运动员,更高强度的训练我都接受过,你这……嘶啊!”
李昀商故意在他大腿的肌肉上用力按了按,“还装,嗯?”
“呜……你家暴我,我要跟你离婚!”
李昀商躺到他身边,满脸柔情地说:“我想跟你结婚。”
温以棉的脸腾的一下通红,“你在跟我求婚吗?这也太草率了……”
“是有点草率。”李昀商坐起来,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
下午他找爷爷谈心,好不容易把话题拉到了跟遗嘱相关的事情上,爷爷直言不讳说:“你什么时候跟家里那位结婚?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份结婚礼物,我的遗嘱里有你结婚的股份,当然了,只有你结婚了它才生效。”
如果爷爷的这份股份在他身上生效,那么他获得的将比李氏其他人都要多,这样一来他的胜算也更大。
可是爷爷的时日不多了,他没有信心,也不想这么着急跟棉棉结婚,他想给他一个光明正大,一个能昭告天下的婚礼。
他不想为了他的个人利益牺牲棉棉和他的婚礼。
“老公,”温以棉坐起来抱着李昀商的腰,靠在他的肩膀上,“你想跟我结婚的话,我是可以的。”
其实刚才李昀商说要跟他结婚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这种幸福感与昨晚不同,昨晚是偷偷摸摸在彼此的身上烙下印记,结婚是正大光明给彼此的人生留下烙印。
李昀商握着小腹上温以棉的手,将他的手松开,“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温以棉咯噔一下,燃起来的幸福感突然被凉水浇灭。
李昀商揪着他软软的脸,“棉棉这几天住在这里多陪陪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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