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棉……陈以棉……”
“不,是温以棉。”
“你想做什么?”
贾晚之忽然跪下来,“为了孩子的安全,我想把他送给姐……送给晚之抚养。”
贾毓凤连忙把妹妹扶起来,“为什么不送到陈家?”
“陈二哥淡泊名利,不会与他大哥争权夺位,在家更是没有话语权,我怕孩子送到陈家会牵连他,也怕孩子没有妈妈在大门大户过得不好。”
“妈妈……”温以棉额头渗血躺在地上,双目死死盯着头顶漆黑的天花板,他在这上面居然看到了贾晚之的视角。
“臭小子!力气还真大!”陈江行捡起迷你枪对准温以棉,“去死吧!”
刚才两个人同时开了一枪,温以棉率先躲避,两人的子弹都打空了,他抱住陈江行受伤的大腿把人撂倒,却被陈江行的枪托打伤了额头。
陈江行的枪再次指着温以棉,温以棉抱着骨灰盒,双脚呈剪刀状夹着陈江行的脚腕,一个翻身的同时,陈江行也开出了这一枪。
有惊无险,陈江行的枪又打偏了。
温以棉的右手握着枪,脑海中有个声音反复告诫他,不能杀人,不能犯罪,他的人生不能毁在这里。
可他也不能没有妈妈。
他艰难地爬起来,太阳穴被高温枪口抵住,他半跪着蹲在地上,手中的枪指着陈江行的胸口。
“哈!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敢杀人。”陈江行嗤笑一声,“可是我敢!”
“我确实不敢杀人,但如果我有充分的动机和杀意,你也难逃一死。”
温以棉一双圆滚滚的眼睛没有了昔日的光芒,只有无尽的冷冽和恨意,他恨面前这个男人,恨不得他死一千次一万次。
怀里的盒子被一道力气争抢,他只有一只手护着骨灰盒,身体又处于下方,陈江行稍微用力他便护不住骨灰盒。
“把她还给我!”他忽然狂躁,像吃人的凶兽扑到陈江行身上与他抢夺骨灰。
陈江行十分不耐烦,这家伙太难缠了,手中的枪抵住了温以棉的脖子,可是这家伙根本不要命。
那就别怪他收下不留情了!
嘈杂的房间没等来枪声,等来了扔枪的声音。
陈江行松了手,枪扔了,骨灰盒也让温以棉拿走了,他注意到地上的一只绿色荷包,他扑在地上捡起荷包,从口袋里拿出与之相似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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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哪来的我以前的绣帕?丑死了,快还给我!”
“我觉得绣得挺好的,一株青草,旁边再配点小花就更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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