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頭髮也吹乾了】
【深淵:《先隨便養著嗑幾天》,結果睡覺也是抱到床上睡的】
【深淵:6】
【狼:。】
【深淵:你還有什麼想狡辯的?】
【狼:這亂七八糟都誰告訴你的,那小鼻噶現在在你那?】
海底水牢就回了他兩個字。
【深淵:急了?】
【狼:…………】
【深淵:早說了,騙騙兄弟可以,別把自己也騙了】
狼正準備回。
結果海底水牢——
【深淵:也別說少管,你有自己的節奏】
【狼:。。。】
…
狼王看安白白第二天早上,對自己的狀態毫無疑惑就直接出了門,還以為這小鼻噶是斷片全忘了個乾淨。
哪裡想到安白白其實記得一點,但不多。
——直接給他幹過的事安別人身上了。
導致現在安白白和彌爾在負一層的數據監測站里,什麼漱口、洗澡、換衣服對了半天答案,一句沒對上。
「你是說你和傑西放下我就走了嗎?」
安白白很是錯愕。
他明明記得就是有個很白很高的人,趕在他即將要吐在床上的邊緣,給他搶救駕到衛生間的。
至於具體有多白,又有多高。
安白白只能從他模糊的印象里知道是個比他高的。
但研究所里比他高的人太多了。
安白白只是覺得如果有誰能有耐心幫自己做這些,應該多半就是彌爾沒跑。
可結果彌爾卻完全是狀況外。
甚至還有些嚴肅:「確定不是你自己做的嗎,用不用我找監控室調一下監控?」
安白白一聽甚至到了需要調監控的地步,立刻猶豫起來:「啊……那暫時也不用吧,可能是我喝多了做夢?」
畢竟他除了渾身上下乾淨點,其他什麼損失沒有。
也沒見過外人闖進屋子裡就是為了當一下田螺小伙,不圖回報光干苦力活的。
彌爾知道安白白是不想為自己的事麻煩別人。
於是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道:「回頭問問傑西好了,可能他又折回去了也說不定,以後還是少喝酒。」
「嗯嗯!」
安白白從善如流應完肚子便是一陣「咕咕」。
彌爾聽見,感覺自己簡直像養小雞仔的飼養員,一指電梯:「走吧,帶你去食堂。」
安白白趕緊不好意思捂住肚子跟上去。
他一夜宿醉,之前剛睡醒根本沒胃口,一直磨蹭到現在才終於覺得餓意排山倒海來襲。
…
另一頭,酒店房間裡。
新的巧克力桃桃糯嘰嘰椰乳,已經重新排好一杯送到眸色深深的男人手裡。
此刻他正百無聊賴躺在床上,接受著族內醫生的檢查。
幾個姍姍來遲的小老頭圍在床鋪邊,每人用自己的方法診斷完一遍,皆是眉頭緊皺一臉異色。
似是有什麼不解,但又不太能確定。
那驚疑不定的神情差點沒給副手原地送走,總覺得是漏了幾天藥出了什麼大狀況。
看的床上認真喝奶茶的男人,挑起眉梢直打趣:「上一次見你這樣,還是你等在你老婆產房外面的時候,菲爾德。」
狼族副手菲爾德,英年早婚。
現在已經是二孩奶爸,最小的那個崽都快長到他們狼族的成年線了,一個比一個能闖禍,早沒當年初為狼父的欣喜青澀。
要說現在唯一還有什麼能讓他著急上火,就是他們狼族這位完全不走尋常路的狼王。
通常狼王上位第一件事,哪個不是迎娶心上狼,走上狼生巔峰。
只有這位。
菲爾德幾乎是下意識朝床上的男人打量過去。
明明的的確確是寬肩窄腰,臉蛋身材頂頂好的主。
尤其是眉宇間一顰一笑那點張揚不羈的勁,不說和他們狼族自己人比,那就是放人類帥哥雲集的娛樂圈裡也是相當能打的。
橫豎都該是個到處沾花惹草,欠下風流債無數的。
怎麼就偏偏一兩百年過去了,不僅沒有一點要和誰結合的意思,還連怪病纏身,危在旦夕都完全不在意。
問就是藥太苦了喝不了。
實在不行死就死吧,反正陸地上也沒獸打得過他了,活夠了,打發他們選個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