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k,打住。」
男人說完,頭也不回便再次翻窗走了。
心說這話他就是多餘問的。
如果真有靠譜的辦法能治好小蛋糕,這幫老傢伙哪怕只是為了給他續命,肯定也會老早就自己說了,哪裡還等得到他問。
…
那時從領地離開,狼王先生給自己的理由是。
雖說他是活不活無所謂,可難得碰上個合心意的「貓薄荷」。
既能吸,又能看,還能玩。
那在不用喝那些苦死人的藥的前提下,他還是挺願意活一下的,起碼等到把這可可愛愛的小鼻噶玩膩了再說。
四捨五入,這小蛋糕早就是他的東西了。
那在他玩膩以前。
哪怕只是為了愉悅自我也是能養好點就養好點,誰都別想把手伸到他的東西上。
至於長老那些葷話,他自然考慮過。
畢竟他又不是什麼好狼。
但這小鼻噶說是成年了,其實看著也還是一副毛沒長齊的小木頭疙瘩模樣,懂個屁的水乳交融。
自己都還是塊小蛋糕,就來指望他生小小蛋糕,族裡那些人也是夠敢想的。
他能把自己養活都不錯了。
男人正這麼想著,就在回到宿舍房間後,看見了少年輾轉於床榻的這一幕。
清冷的月輝下。
雙腿緊夾的少年臉頰泛紅,一條腿藏在被子裡,一條腿壓在被子外面,分體睡衣寬大的褲腳大喇喇高卷著,露出底下光潔白皙的小腿,呈現出一種珍珠貝母般的光澤。
而他上身半露不露的衣襟也凌亂著。
棉質的衣角幾乎全蹭到腰|腹以上,大半截膚色瑩潤的側腰就這麼毫無防備在外裸|露著。
也不知道是白天偷偷在腦子裡想了什麼。
就好像是專門為了反駁他的「偏見」,明明昨天還一點不開竅的小東西,今天卻已然像是熟透了的蜜桃。
整個人含苞待放,嫩白的小肚子褪去稚氣。
取而代之的是柔韌找不出贅肉的青澀線條,從他身上散發出的荷爾蒙香氣腥甜,更是像催qing的猛藥,極其霸道地充斥填滿了整間臥室。
從裡到外都透著股藏也藏不住的焦躁。
以至於男人僅是動動鼻子,便能清楚地知道少年此刻正在做著什麼「美夢」。
然後身體動得比腦子快。
雙腿猶如受到牽引般,下意識便幾個邁步坐到了少年床側。
他瞳色深沉的眸光落到那張粉雕玉琢的臉上,眼瞼危險地低垂著。
曾經享用過的甜美,讓他視線很快鎖定到了少年薄薄的紅唇,代償的感官已然替他回憶起那晚手指攪|動其中的柔|嫩。
在此之前,他從未對誰這樣胃口大開過。
哪怕是以百年為單位的周期性發qing期也沒有。
要知道在星獸看來。
人類口中那些珍貴的情情愛愛,其實全是無用的情緒產物,只有更加實在的「飢餓」才是它們對絕大多數事物最高的讚譽。
哪怕是發qing期的來臨,也幾乎都是以「繁衍」為首要任務。
但他從沒對誰產生過「繁衍」的衝動。
所以他理解不了同族,同族也理解不了他。
他一直以為自己和深淵一樣,DNA里有關延續後代的部分早被刪了,看誰都興致缺缺。
可他現在就像是被少年身上爛熟溢出的香氣沖昏了頭。
一瞬之間也回到百年前那場所有幼狼迎接成年,都會經歷的初次qing潮里。
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一種遠比食慾更加洶湧的東西,自他心底翻騰而出,就好像英年早婚的菲爾德曾信誓旦旦告訴他的那樣。
如果他碰見自己心儀的狼,一定也會在第一時間知道。
他曾經以為這種東西不過是比「繁衍」更深入些的荷爾蒙衝動罷了。
但直到現在看見床上沉溺夢鄉的少年。
他發現此刻占據他大腦的,居然是一種很不像他的叫做「嫉妒」的情緒。
如果可以,他想現在立刻馬上就把這小東西扯起來。
揪著他的臉,質問他究竟夢見了什麼,又是誰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讓他忽然開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