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銀蘇沒理會嚴元青投來的震驚目光，若有所思地說：「我覺得枯熒是他的補位。」
銀蘇甚至懷疑這種帶問號的員工，只有一個。
不管是明格、沈東青、傅空知……這些人多少都留下了痕跡，只有枯熒，是在郯鹿死後就出現了，且擁有和郯鹿一樣的問號。
「那個人什麼時候死的？」
「前不久，主動送上門來，我不殺他都對不起他的努力。」銀蘇嘆口氣，失望極了：「我還讓他們的執行人帶句話回去，讓他們的老大可以直接來見我，可是到現在都了無音訊。就這執行力，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當上執行人的。」
「……蘇小姐上次叫我查的那個人？」嚴元青就聽見了其中一句話。
蘇小姐上次叫他查一個叫傅空知的人，說是噩夢降臨的執行人，還說明格是噩夢降臨的老大。
「是啊，不過是個傀儡。」銀蘇磨了磨牙，「不然那天他們兄弟兩個就下去作伴了。」
嚴元青：「……」
總覺得他們和蘇小姐之間差著十幾集的劇情進度，著實令人難繃。
嚴元青也不得不慶幸，他們和蘇小姐是友好的建交關係。
都說到這裡，嚴元青順便將他查到的情況同步給銀蘇。
傅空知確認死亡後，就再也沒有他的活動痕跡，他們只能從傅家、傅空知的過去，以及那家精神病院入手。
傅家對傅空知的死亡只以為是意外，根據他們的調查，傅家不知道傅空知還活著。
而傅空知的過去就沒那麼好查了。
傅空知待的那家福利院在一個縣城裡，由院長一個人苦苦支撐著，院長去世後沒多久，福利院就關閉了。
這個福利院連正經手續都沒有，是院長見不得那些可憐孩子，私人出錢照顧那些孤兒。
院長請不起員工照顧他們，只能給他們一口飯吃，所以他們根本找不到曾經在福利院長時間工作的人。
只偶爾會有善心的人送來一些東西。
福利院關閉後，沒留下什麼資料，那些孩子去了哪裡也無人知曉。
那些送過東西的人，大多數都是送完東西就走，偶爾留下幫幫忙，他們對傅空知有些印象，可也說不出更多消息。
所以他們只能確定，傅空知失蹤那些年，確實在福利院。
「傅空知是個健全的孩子，怎麼會沒人領養他？」
嚴元青搖頭：「根據我們查到的線索，傅空知在福利院裡不是健全的，他眼睛看不見。」
「我們也問過傅家，傅家承認是接回來後，花了很多錢治好的，這件事他們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外界都以為傅空知沒問題。而且就算治好了，傅空知的眼睛還是有些問題。」
一個眼睛有問題的孩子，很難被領養。
回到傅家後，傅空知身邊都是些紈絝富二代，平時一起吃吃喝喝，有福同享，有難就跑，簡稱狐朋狗友。
但要說和傅空知好得能穿一條褲子的，那也找不出來一個。
至於明格……
明姓全國占比本就小，同名概率更小，查下來符合條件的幾乎沒有。
他們不知道明格的長相年齡，沒法讓那些見過傅空知的人辨認，不過根據那些人的描述，傅空知總是一個人待著，從沒見他身邊有別的同伴。
嚴元青嘆口氣：「這兩人也許是在副本里認識的。」
銀蘇：「可能吧。」
搞清楚這兩人什麼時候認識的，或許可以找出這兩人更多的有效信息，能幫他們找到這兩個禍害。
不過以噩夢降臨的行事風格，傅空知和明格很可能早就處理了他們的所有痕跡。
聊完這倆禍害，嚴元青多問了一句：「蘇小姐是怎麼撞上今天這事的？」
銀蘇按著胸口，頗為深情：「這或許就是深夜的浪漫偶遇。」
嚴元青：「……」
得浪漫到什麼程度，才能浪到這裡來。
「你們那個鵲橋查清楚了嗎？」
說起這個，嚴元青神色就更凝重：「已經確認過，確實被調包了。好在其他道具沒有問題。」
高危道具落在噩夢降臨手裡，誰知道他們會搞出什麼事情來。
長星湖那邊也在排查，由於長星湖占地面積太大，人員分散在各處，目前只抓到兩個有問題的，其他的還在查。
「蘇小姐，鄔先生好了。」都竹白突然出現在門口，沖他們說了一句。
銀蘇跟著都竹白進了房間，其他人剛才被白鷳叫走了，房間裡只有離姜和鄔不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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