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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話和剛剛的事情並沒有什麼關係,比起這件事情,朕還是更想知道太后因何要打我的人。」

文太后像是突然回過味來:「你又在說什麼?哀家何時說過你嘴裡說的那些話,不過是莫須有的罪名,也想往哀家身上安。哀家今日要罰宜妃是因為這人謀害皇嗣。」

方儀冷笑一聲:「朕不知朕是什麼時候有的皇嗣,太后娘娘想找藉口也找個像樣一點的吧。」

文太后此時倒像是勝券在握了一般:「芳貴人已有三月的身孕,哀家也查過了,三個月前,芳貴人曾去過一次你的寢殿,那晚,當晚未歸,正好也對得上這日子。」

方儀突然呼吸一窒,似乎是沒想到中間還有這等原因。

倒是跪在地上的賀逡眼神突然濃得似墨一般化不開來。

方儀聲音有些緊,看向跪在地上的賀逡:「你做了嗎?」

賀逡眼裡的濃墨此時更濃郁了些,聲音卻好似帶了些委屈:「你不信我?」

方儀扯了扯嘴角:「朕自然是信你的。」

賀逡搖了搖頭,方儀本來就知道這些事情,自然也看懂了賀逡的意思,她抬頭看向太后:「先不論宜妃是不是真的做了這些。我覺得最主要的問題是,朕何時和芳貴人有了皇嗣吧。」

太后聲音猛然高了起來:「如今芳貴人還在哀家的偏殿休養,陛下就說出這等話來,這是要讓後宮嬪妃甚至前朝大臣們都寒心嗎?」

方儀突然輕笑一聲:「太后娘娘,別的不論,芳貴人的孩子當真是朕的嗎?可是朕明明記得,當晚朕是和宜妃在一起,整夜都未曾離開,難道是芳貴人在外面聽了整整一夜,替了宮女的班兒嗎?」

說著,方儀突然朝著陶嵐嵐問道:「你那晚守夜的時候是芳貴人替了你的班嗎?」

陶嵐嵐一聽,也反應過來方儀打算詐一下:「奴婢不知,奴婢當晚一直兢兢業業地守在門外,並沒有擅離職守。」

「你胡說!!!」芳貴人不知道抱著什麼樣的心態,突然出現在了偏殿門口。

她對著跪下的陶嵐嵐怒目而視:「你個賤|人,你在胡說什麼?!我那晚上進去之後明明一晚上沒有出來,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倒是給我定了性。」

她顫顫巍巍地看向太后:「太后娘娘,妾身當晚確實是和陛下在一起一整晚!」

方儀冷笑一聲:「那怎麼你和我在一塊兒一整晚你都不知道我在幹什麼,宜妃確實對我的事情清清楚楚,要不是你守在門外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呢?可你剛剛也看到了,當晚守在那裡的宮女都沒見到過你。」

芳貴人本身就是個沒腦子,或者說腦子不清醒的,不然也不會當時腦門兒一熱就和人私通懷了孩子。

她覺得自己冤枉極了,朝著太后哭喊道:「妾身當真是一整晚都在陛下的寢殿中,不曾離開!」

太后也不想放棄這個把宜妃從皇帝身邊除掉的機會,先前的時候,她還能預料到一些皇帝的行動軌跡,可是自從這個宜妃出現之後,皇帝的心思就拿捏不住了。

她心中帶著暗喜,暗示道:「芳貴人有話便說,當晚到底都發生了什麼?宮廷簿冊中可都是有這些記錄的。」

方儀嘴賤道:「朕若是真的要臨幸誰還能被他們發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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