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啟似乎是鬆了一口氣,隨後皺起眉頭,語氣冰冷:「什麼時候侯府居然也開始鬧鼠患了?是誰負責這個的,找出來發賣了吧。」
侍從下了梯子,躬身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方啟有些狐疑地看了房頂一眼,皺了皺眉,最後還是出了書房。
鼠患,什麼時候連老鼠的動靜都這麼大了?這老鼠莫不是從房頂上掉下來的?
怎麼連叫一聲都沒叫?
方啟走到一半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又喊住了旁邊路過的小廝:「你去給我搬個梯子過來。」
說著,他就又轉身回了書房。
可此時,陶嵐嵐和唐哲早就趁著剛剛的間隙溜走了。
……
玄武街與朱雀街的交匯處,陶嵐嵐和唐哲此時停下腳步都有些氣喘吁吁。
陶嵐嵐停了下來,一邊喘一邊擺手:「我不行……我不行了,實在太累了,我跑不動了。」
唐哲看著她,也沒再繼續跑,而是看著她:「你不會輕功?」
陶嵐嵐想到了那天晚上,眨了眨眼:「我確實不會,我只是和別人相比有些不一樣的能力而已。」
唐哲不說話了,現在不是問這話的好時機,他比陶嵐嵐更快地緩過來:「你怎麼會在文昭侯府?」
陶嵐嵐也不正面回答:「你不是也在嗎?」
唐哲點了點頭:「所以您是去找什麼信息的?」說著說著,他想起了方啟在書房裡說到的事情,臉色一凜:「方啟私下裡找過你了?」
陶嵐嵐笑了笑:「也算不上找過,明面兒上,我是不認識他的,但是他扮成普通的客人來我的酒樓,我總要看看是為什麼吧。」
唐哲眉頭皺了皺:「他的話你別信。」
陶嵐嵐輕笑一聲:「你為什麼覺得我會信他的話呢?他的兒子前些天才針對我散播流言,他就算能把屎說出花兒來我也不信他。」
唐哲聽到陶嵐嵐的話,突然輕咳一聲:「也不必說的……這麼通俗易懂。」
陶嵐嵐看著唐哲,突然發現他眼神有些躲閃,耳根似乎還有些沒消退的紅,突然生出了一些逗弄的心思。
她笑著靠在唐哲的肩膀上:「你也沒必要這麼美化我說的話,我知道我有時候說話比較粗俗,你竟然還說通俗易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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