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憶早就注意到了他手上那塊上百萬的百達翡麗,既然不要錢,那要……
她太陽穴一跳,顫抖著環抱住自己身子,往後縮了縮,哭著說:「我、我也沒什麼姿色呀,我身高才159……嗚嗚嗚,您幹嘛非搶我!!」
「哈哈哈哈哈。」傅斯洋放下翹著的腿,笑得嘴裡煙都快咬不住了,「你這妞還挺逗。」
他隨後眯起眼打量了她一圈,嫌棄地搖搖頭,「你這姿色確實入不了我的眼。」
「那您——」
話音未落,金碧輝煌的宴會廳大門被左右兩邊的人同時拉開。
阿宰還有幾個黑衣打手闊步走了進來,而這群壯漢身後赫然是——
「應姐!」
小憶看到身後款步走進來的女人,眼睛一亮,隨後又閃過驚慌,她大喊,「應姐,你來幹什麼!快走啊!」
「——啊!」傅斯洋一把拽住她頭髮,粗暴地將她扯到了自己懷裡,虎口卡住她下巴,讓她發不出一絲聲音。
「傅斯洋。」
應粟眼眸寸寸變暗,疾步走過去,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狠戾,「把小憶放開。」
身後的大門重重闔上。
阿宰俯身到傅斯洋耳邊,「她一個人來的,沒跟尾巴。」
傅斯洋點了點頭,大掌捂住小憶的嘴,另只手沖應粟揮了揮,微笑道:「應大美人,好久不見。」
他粗糲的指腹划過小憶的脖子,笑容堪稱溫柔,「我知道你跟那個叫周璨的關係更好,不過她是雯姐的人,我可不敢動。」
「只能退而求其次,把你這位小姐妹請過來了。」
小憶痛苦地嗚咽著,雙眼蓄滿淚水,她不住地沖應粟搖頭,示意她不要再前進了。
應粟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徑直穿過大堂中間的賭桌和守在兩側的黑衣壯漢。
紫荊宮是霖市最高端大型的娛樂會所,兼具餐飲、酒店、各種遊玩設施,但那都是地面上的白色生意。
它最負盛名的是——地下賭場。
能來到這裡的人,都是身價千萬以上的富豪,而且需經過層層審查,確認沒帶進不該帶的東西才會放行。賭場獨立運行於紫荊宮之外,每天流水都可以達到上億,創造的財富不可估量。
但它畢竟處於灰色地帶,所以必須依靠一個強大的背景才能維持運作。
而這個背景就是——傅家。
準確說,是傅斯禮。
但他不碰這裡的生意,所謂打一棍子給個甜棗,五年前廢了傅宗年的腿之後,就給了他賭場百分之五的股份,經營權交由他們三房。
所以,傅斯洋才敢在自家地盤這麼猖獗。
應粟大步流星走到沙發區,懶得跟傅斯洋這種酒色爛貨斡旋,開門見山,「你想要什麼?」
「應姐還是痛快啊。」傅斯洋始終用手掌桎梏著夏小憶,把她哭得扭曲的臉掰正對準應粟,饒有興味地問,「這種在你酒吧打雜的小貨色,竟然真的能勞動您單槍匹馬跑一趟,說實話,我有點意外。」
「把你髒手從她臉上挪開。」應粟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語氣沉下來,「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直接說出意圖,別跟我廢話。」
「操,你都被我二哥甩了,還他媽這麼傲啊!」傅斯洋惡狠狠地甩給夏小憶一巴掌,把她扇到地上。
夏小憶痛哭出聲,旁邊的阿宰立刻蹲下去用黑色膠帶纏住了她的嘴,然後掏出一把刀抵住她脖頸血管。
「……」應粟臉上一片黑沉,她咬了咬牙,忍住胸腔涌動的暴戾,再度抬眼望向傅斯洋,聲音冷硬無比,「傅斯洋,我最後問你一遍——」
「你要什麼?」
「我要你下跪,對我磕三個頭。」傅斯洋唇邊勾起兇狠的笑,「然後留下一條腿。」
應粟雙手緩慢地抄進大衣口袋裡,微微挑眉,冷笑一聲,「那你也得有這個命。」
傅斯洋嘴角笑容僵裂。
這個女人從進來到現在就沒表現出絲毫的慌亂,甚至她還以上位者的姿態睥睨他。
她憑什麼?有什麼底氣?
從前她是傅斯禮的女人,仗著他的勢在東霖可以橫著走,就連他們父子都要敬上三分。
可現在呢?她已經如一塊抹布被傅斯禮用完就扔了,失去了倚仗,她還有什麼可豪橫的!
他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吃了顆槍子就夾起尾巴做人,見著應粟還得畢恭畢敬喊一聲應小姐。
去她的!
他傅斯洋才不怕,他更不信傅斯禮那種心狠手辣的男人,真他媽會是個痴情種,玩膩了的女人他還
會像從前護著不成?
席迦的微信只是個導火索,他這團火早憋好幾年了。
正好碰上他最近氣不順,搞死一個跟搞死兩個沒區別。
他有一萬種方法可以抹平這件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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