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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則忍不住笑了聲,低下頭又吻住她。

「姐姐,這次別再爽約了。」

第48章 Blue傅斯禮實在是個太合格的情人……

之後兩天,應粟和席則沒再見過面。

席則每晚待在排練室,和蔣聿他們通宵排練,想把每首歌磨到最完美。

應粟也無暇再去看他。

周璨出差後,『藍爆』的所有事務都落在她一人頭上。

和常年合作的供應商吃了兩頓飯,又受邀參加了一個酒會晚宴。

名利場上推杯換盞,交換名片,交換利益。

一張張光鮮亮麗的皮囊下,端看誰的演技更加爐火純青。

應粟和傅斯禮結束後,就很少參加這種紙醉金迷的社交場了。

可她的影響力依舊在,一旦出現便是名利場的中心。

無數人暗地裡都想踩她,明面上卻只能恭敬地笑臉相迎。

應粟知道,這些人在意的無非是她傅斯禮舊情人的身份。

她感受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

好像不管她怎麼掙脫,怎麼割捨,都割不斷那九年,傅斯禮在她身上纏下的千絲萬縷的線。

她更感受到了一種深深的厭棄。

因為明知局面,她還是心甘情願來到了這裡,坦然接受別人的恭維。

來到這場晚宴的都是霖市上流社會的富豪老總,每張臉都是資源。

酒吧創立初期,傅斯禮曾帶她引見過這些人,不止是震懾他們別在她的地盤放肆,更是共享他的資源和人際圈,讓她在各行各業都能如魚得水。

如今的她,似乎可以坦然地去審視過去那段感情。

如果自己一開始就不心存妄想,那傅斯禮實在是個太合格的情人。

他養護她成長,傳她創業經驗,給她人脈教她人情世故,還教她防身本領,除了跆拳道搏擊便是射擊。

應粟的槍法是傅斯禮手把手教授的,而她開出的第一槍實彈對準的就是傅宗年。

那是五年前,傅斯禮因公事出差。

傅宗年個老色胚,在酒場上喝多了酒,經人一挑唆,便帶著十個保鏢衝進了他們的別墅,五個在外面守著門,五個用來制服她。

應粟當時的身手一拳難敵五人,她用遍了手頭能用的所有『武器』,也只把時間拖延了二十分鐘。

就在她雙手被手銬拷在床頭,傅宗年脫掉褲子,色。情地掀開她裙擺的時候,傅斯禮風塵僕僕趕至。

那是應粟第一次感謝,他在他們住過的每個房間都安上了攝像頭。

以往只起到了監控她的作用,現在卻成了及時解救她的安全密鑰。

那也是她第一次見到傅斯禮陰鷙狠辣的模樣,他一向都是君子端方的,從不輕易展露自己的真實情緒,永遠優雅從容,風度翩翩。

就和初遇時一樣,他身上總有一種慈悲溫和的佛性,可即便如此,也沒人覺得他是良善的主。

因為他會笑著把敵人送上死路。

傅斯禮是在家族和商戰的血海里廝殺出來的,一半是佛,一半是魔。

溫雅的外表不過是他最完美的偽裝。

可那晚看到她躺在傅宗年身下時,應粟從他的眼睛裡清晰地看到了殘忍和嗜血性,再溫潤的氣質也壓不住他當時渾身散發出來的殺伐氣。

如果不是傅宗年沒有得逞,應粟相信傅斯禮一定會當場斃了他。

他從後腰裡掏出槍,親手交給了應粟,然後握著她的手腕,從身後環住她,將槍口對準傅宗年的腦袋。

傅宗年當時被他的人制伏住,嚇得已經尿了褲子,跪到地上不斷求饒。

傅斯禮半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只專注地教應粟握槍、上膛,扶住她的手臂緩緩向下,再次瞄準傅宗年的腦袋,然後側頭貼向她耳畔,聲線恢復了一貫的溫柔,還夾雜著無端的縱容,「寶貝,還記得我教給你的槍法嗎?」

應粟睫毛顫慄了下,點頭。

「那就開槍吧,讓我看看你的進步。」

他說這話的語氣和以往一樣輕鬆平淡,甚至帶著鼓勵,仿佛這次射擊的目標還是訓練場的靶子。

而應粟當然清楚,她手中握的這把槍是真槍,裡面有子彈。

一旦她扣動扳機,一條人命可能就會立刻煙消雲散。

她心裡不可能沒有畏懼,可在傅斯禮放開她雙手的那一刻,她看著跪在面前狀如螻蟻的傅宗年,內心竟然湧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興奮。

那種興奮甚至讓她戰慄。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人一定要往高處走,走到最山巔。

因為權勢到了一定地步,就可以掌握別人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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