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繁到甚至連顧行舟都發現了異樣,抓著夏燃問他和查理到底怎麼回事,指責他沒看見一邊?南熄那麼潔白的臉都快黑成炭灰了嗎?
「是嗎?我師兄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雖然這麼說,夏燃還是怕南熄誤會,準備等宋挽鶴那邊徹底布置好應對岳冬的陷阱之後再和南熄解釋。
在他們出發前往翼城的前一晚,天色已經很黑了,查理還抓住要回房間的夏燃,把夏燃約到外面說宋挽鶴已經發了他一份詳細的岳冬日常作息計劃,並且他和宋挽鶴也徹底斷了聯繫,兩邊都把之前的殘留信息刪除地一乾二淨。
夏燃說了一句:「幹得漂亮,事不宜遲,我們儘早出發吧,免得節外生枝。」
他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南熄就在他身後閃現,叫了他一聲。
「你趕緊回去吧,某位醋罈子好像真的急了。」查理幸災樂禍地看著南熄提過夏燃的衣領就往後頭走,夏燃不得不邁開腳步跟上。
「師兄你要帶我去哪裡啊?我還有要緊事情呢!」夏燃見南熄一路都抿著嘴,便催促道。
南熄終於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你的要緊事就是和查理威爾伯聊天?」
「對啊……」夏燃蹙眉了一會。
南熄把他拉到一輛停在山腰下的車前面,用不容置疑地語氣說上車。
「行吧行吧。」夏燃見南熄一臉怒氣,嘴裡嘟囔著也不知道是誰惹了他,就鑽進了后座。這下南熄的臉更臭了,他從後視鏡盯著夏燃,後者沒有一點意識,他嘆了一口氣,挪開目光就把轎車發動起來。
南熄開了十來分鐘的車,最後在一片峽谷之前停了下來。這是B國境內最大的峽谷,但現在漆黑一片只能聽到瀑布的落差聲音。夏燃沒有心思往下面看壯觀的風景,他皺眉問南熄:「你帶我來這裡幹嘛?」
南熄:「因為這裡沒什麼人。」
夏燃左顧右盼:「是啊,然後呢?」
「然後你就只可以和我說話了。」南熄望了他一眼。
夏燃:「啊?」
「你這些天……是不是都沒和我說過一句話?」南熄把手搭在方向盤上,但是指尖很用力地發白,看得出來他有些緊張,「在你莫名其妙對我表白之後,你就不停去找別人,你不覺得這樣很怪嗎?」
夏燃拉上南熄的手,貼到自己胸口上,他才發現南熄這些天似乎「積怨已深」。他醒悟過來當時突然結束和南熄的接吻,還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跑了出去,這論誰都會生氣,雖然南熄幾乎沒有在他面前表現出他和其他人關係性的嫉妒。
不過就像他對顧行舟所說的,他從前以為南熄是個不愛表達內心世界,屬於隱忍到死給自己活受罪的那種,沒想到現在皺著一張臉的樣子怪可愛的。
「出bug了吧?」夏燃拉扯著南熄的臉,「這是把心裡愛吃醋的部分給完全映射出來了?」
南熄啃上夏燃的脖子,舌頭又滑又軟,弄得夏燃很癢,他意識到南熄想要幹什麼,但是他們身處荒郊野嶺實在不合適,要做也至少回房間再說。他就笑著說癢死了然後推開南熄,南熄揚了揚眉毛表達不滿。
「哎呦你別這麼看著我,行吧那就做吧。」夏燃乾脆身子一癱,「只有這樣能讓你好受點了是不是?」
沒想到南熄真的思索了一會後答應了,他鄭重其事地點頭:「好啊,去後排。」
說完就抱著夏燃,從夏燃的衣服下擺一寸寸撫上去。夏燃沒料到南熄真的會上手,整個人愣在那裡,等南熄把他上半身的衣服脫掉,力氣很大還扯痛了他的耳朵,他才咽了口水,膽戰心驚問南熄:「你來真的啊?」
南熄沒有說話,並且後面的行為上不像他從前談戀愛時溫柔的樣子,他把前座的後靠背拉下,拽著夏燃就往后座躺。他甚至沒有怎麼花時間做前戲,就拉扯下了夏燃的褲子,夏燃有一瞬間甚至想驚恐地給他一拳。
他們在最初時間線里,唯一一次做愛體驗感很好,因為南熄全程都很照顧他的,他因為沒怎麼顧慮南熄而事後有些懊悔。沒想到南熄這次不再體貼,莽撞地好像有什麼氣要撒在他的身上,夏燃只能感覺到所有疼痛的敏感點似乎都集中在了一處。
夏燃渾身被南熄的身體禁錮很牢,並且看不見南熄的臉有些驚慌,只能用輕微哀求的聲音喚著南熄的名字。
南熄反而變本加厲,下身動作沒有停過。
「我操……我是來救你的,你怎麼還這麼對我啊……」夏燃痛得咬牙切齒,他實在是沒想到第二次回來還要渡劫一樣承受這種摧殘式的折磨。
南熄把夏燃亂動的雙手抓到一起,他的手勁很大,沒一會兒,夏燃的手腕就被他硬生生地擠出血紅印子。
夏燃多次扭頭想要索吻,都被他按頭下去,讓夏燃的臉埋在靠枕中,發出不清不楚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