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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起來的三皇子慌忙解釋:「不是我,是小六撞的我。」

六皇子連連擺手,直接略過了趙硯,指著五皇子喊:「是五哥,五哥先推的小七,然後才撞到我的。」

所有人都轉頭看向五皇子。

五皇子坐在地上,整個人呆滯臉,繼而大哭起來:「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小七,小七不搭理我,我才想拉他的……」他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二皇子怒道:「你還有臉哭,怎麼沒摔死你!」

五皇子被吼得噎了一下,憋紅了臉也憋不住,繼而放聲大哭。

哭得二皇子頭疼。

「小五,別哭了!」太子嗓音提高,立刻讓人去請太醫,同時讓人通知柳翰林。

上書房的人很快在翰林院找到了柳翰林,皇子受傷可不是小事,更何況見血的還是二皇子。柳翰林連忙讓人將這事報到了天佑帝那。

天佑帝因著昨夜臉著地的關係,頭一次罷了早朝。後宮那也沒敢去,用了祛瘀的藥後,下半張臉還是腫得不能看。

這種情況下,天佑帝也只能窩在寢殿裡批閱奏摺。

只是他好不容易把兩大疊奏摺批閱完,下一秒,時間又倒退了,兩大疊奏摺還好好的躺在案桌上。

連續三次後,天佑帝無奈的把筆一丟,揉了揉眉心。

這奏摺是一點都不想批了。

恰逢上書房的太監過來稟報,他立刻擺駕就去了上書房。

這幫兔崽子:看來是近日皮癢!

伺候的人扶著幾個摔倒的皇子先去下書房休息,沉香一拉趙硯,趙硯就啊的叫了聲,眼淚汪汪道:「手疼……」

沉香盯著他的手,一臉凝重:「不會骨折了吧,那美人每日布置的練字要如何是好?」

正準備回檔的趙硯:算了,不回檔了。

幾個皇子依次被送到了住處,太醫院很快派了人過來。負責給趙硯看診

的太醫檢查完他的手後,下定論道:「七皇子手只是輕微扭傷,微臣開幾副跌打損傷的藥就行。」

趙硯啊了一聲,抱著手臂,眼淚要落不落:只是扭傷啊!

太醫很快又補充了一句:「雖是扭傷,但要注意。這幾日切不可用手過度,以免手傷加重。」

趙硯眼睛立刻亮了,偏生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可憐兮兮的問:「那,那我還能練字嗎?我還有好多字帖沒寫呢。」

太醫連忙道:「儘量不要,七皇子才五歲,練字不急於一時,待手無礙了再寫也不遲。」

趙硯哐哐點頭,等太醫走後,又可憐兮兮看著沉香:「沉香姐姐,我手不能寫字了……」

沉香邊給他敷藥膏,邊心疼道:「都怪五皇子,做哥哥的,怎麼能欺負您。待會回去,美人得多心疼。」

趙硯:他母妃肯定只心疼他寫不了字。

剛敷完藥,就有太監過來傳話,說是陛下過來了。讓所有皇子都去上書房的偏殿訓話。

皇帝這生物,只在課本和博物館裡出現過。

趙硯還沒見過真的呢,他有些好奇,又有些期待。

皇帝就是他的父親,雖然不是他一個人的,但好歹他有父親了。

他跟著沉香一起出門,很快便和六皇子碰在一起了。六皇子倒沒什麼大礙,只是手心蹭破了點皮。

兩個小糰子擠擠挨挨的走在一起,六皇子八卦屬性大爆發,小聲同趙硯道:「我聽人說今日父皇沒去早朝,柳先生特意去請的父皇,五哥這次要倒霉了!」

趙硯好奇問:「父皇為什麼沒去早朝?」

書上不是說便宜父皇向來勤勉,日日都要早朝?

六皇子:「嬤嬤說是感染風寒,皇后娘娘一早還去瞧了呢,我母妃也讓人送了湯藥過去。」

原來皇帝也是人,也會風寒啊?

趙硯對自己素未謀面的父皇越發好奇,忍不住問:「六哥,你見過父皇嗎?父皇長什麼樣?」

「見過啊!」六皇子很是驕傲,伸手比劃:「父皇很高,比騎射課的馬兒還高;很壯,比李嬤嬤兩個還壯;手大腳也大……」他形容了半晌,最後哎呀一聲:「總之待會你就見到了。」

很快,趙硯跟著六皇子最後一個跨進偏殿,隔著太子、三皇子、四皇子、戰戰兢兢的五皇子,只能瞧見一扇半透明的屏風,以及屏風後影影綽綽的高大身影。

趙硯:說好的能瞧見呢?

因為風寒所以要用屏風擋著?

屏風內傳來一聲輕咳,所有皇子立刻站好,趙硯也乖乖的站在最後面,低著頭不發出一點聲音。

屏風內的天佑帝掃了一圈幾個兒子,又看了看磕破腦袋,單獨坐在一處的二皇子,眉頭微擰。沉著聲將所有人都訓斥一番後,單獨將五皇子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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