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硯直接拒絕:「沒空!」他現在忙著呢。
玄一:「陛下說,若您不去,下次有事別去找他。」
趙硯繞開他繼續走,玄一繼續道:「陛下還說,若您不去,以後也別出宮了。」
趙硯鬱悶,扭頭看他:「父皇還說了什麼?」
玄一如實稟報:「陛下還說,若您不去,滿月公主也不必去上書房上課。太子殿下明日就重新選妃,麗妃娘娘過年的年例也不用送去了。」
趙硯:老登這是精準拿捏他命脈啊!
他調轉方向往長極殿的方向去,心道:若只是過去說兩句話,他再回檔回來便是了。
趙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長極殿,天佑帝正在閉眼小憩。見到他來,朝他招手,示意他坐到跟前去。
趙硯乖乖坐過去,問:「父皇找兒臣做什麼?」
天佑帝把一堆人高的摺子往他面前一推,道:「替朕讀奏摺。」
趙硯蹙眉:「這不是太子哥哥的事嗎?」這麼多奏摺,得讀到什麼時候去。
天佑帝:「你太子哥哥受傷期間這差事就歸你了。」
「為何?」趙硯極其抗拒。
天佑帝:「為何?你不瞎折騰,這些奏摺早該批完了。」他揉著自己手腕,露出腕骨處敷著的膏藥,淡聲道:「今日若是不能一口氣批完這些奏摺,你就別走了。」
趙硯:「……」
他剛想回檔,天佑帝就睨著他:「你若再折騰,玄一傳的話都會作數!」
趙硯苦著臉,看著他欲言又止,止又欲言:「能下次嗎?兒臣有急事……」
天佑帝挑眉:「什麼急事?」
關係到太子哥哥,又不能實話實說。
趙硯憋紅了臉憋出一句:「人有三急,兒臣想如廁。」
天佑帝無語:「先前瞎折騰的時候怎麼不急?」
趙硯捂著肚子:「是真急。」
天佑帝:「馮祿,帶七皇子去後殿如廁,如廁完務必再把人帶回來。」
趙硯:「兒臣突然又不想如廁了。」
天佑帝呵笑兩聲,拿起一本奏摺塞到他手上:「讀,早讀完早結束。」
父皇今日是打算盯死他了!
自己作的孽,只能自己受。
趙硯最後掙扎道:「父皇,太子哥哥讓兒臣送姜侍郎和姜夫人他們出宮,您能派人去送一趟嗎?」
天佑帝疑惑:「姜侍郎夫婦什麼時候進的宮?」
趙硯:「就方才,他們來瞧太子哥哥,然後被皇后娘娘叫走了。」
天佑帝狐疑:「太子讓你個孩子送他們做什麼?他們既去了鳳棲宮,自有鳳棲宮的人送。」
趙硯睜眼說瞎話:「太子哥哥覺得虧欠阿瑤表姐,本想自己親自把人送出去的。這不是受傷了嗎,
兒臣和太子哥哥親近,自然兒臣送最合適,順帶說幾句太子哥哥的好話。」
天佑帝擰眉:「說什麼好話,這事本也不是你太子哥哥一人之過。送人便送人,你來回折騰做什麼?」
趙硯沒搭腔,轉而問:「父皇,兒臣如果不是您兒子,天天這樣折騰,您會生氣嗎?」
天佑帝:「你若不是朕的兒子,腦袋都不知掉了多少回了。別說你,連你母妃和外祖父全族也活不成!」他疑惑:「你怎得有這樣的想法?」
趙硯連忙道:「就問問。」
天佑帝敲了他腦子一下:「看你的摺子,別一天天的,盡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趙硯哦了一聲,有些悶悶的拿起摺子。
天佑帝沒在繼續追問,吩咐馮祿道:「你找個人去送送姜侍郎夫婦,務必把人送出宮。」
馮祿點頭,到長極殿外招來一個小太監囑咐了兩句。小太監點頭,立刻前往鳳棲宮。待姜侍郎夫婦出來時,就正好撞上。
姜侍郎還以為天佑帝有什麼交代,恭恭敬敬問了兩句。小太監笑道:「陛下聽聞姜大人進宮,特意讓奴才來送大人出宮。」
姜侍郎受寵若驚,壓低聲音同姜夫人道:「我們先出宮再說。」
小太監瞧姜夫人眼眶通紅,多嘴問了一句:「夫人這是?」
姜侍郎連忙道:「賤內還在為小女的婚事憂心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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