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硯突然問他:「五哥,你下個月就可出宮建府了吧?」
五皇子連連點頭,興奮道:「對啊,等我出宮建府,你就同我去王府住上一個月。就不必玉京和皇宮兩頭跑那麼麻煩了。」
趙硯:他出宮一點都不麻煩,一個月後,終於可以耳根清淨些了。
他隨口應了,又道:「五哥先去換衣衫吧,待會還有接風宴呢。」
五皇子生怕他不等自己,立刻收了玉盒,往自己屋子跑去。
趙硯這才有空問小路子:「三哥那這幾日你可有去瞧過?」
小路子搖頭:「奴才這幾日忙著替七皇子整理潮濕的書籍,不過滿月公主替奴才去瞧過了。她的婢女過來說,三皇子一切安好。」他說完,又道:「滿月公主說您給她的書已經看完了,想問你再借幾本。」
趙硯直接拿了自己手令給他:「你下次再見到滿月,把這個給她,和她說。以後想借書,隨時可以去上書房的藏書閣找書。」
小路子忙收了手令,跟著他一起同往去明華殿走去。不稍片刻,五皇子就從身後追了上來,邊跑還邊喊:「小七,你怎得先走了。」
兩人行了一路,在明華殿門口碰見了四皇子和六皇子。四人進了屋,文武百官趕忙起身行禮。
待四人坐定,二皇子才趕來。
五人的對面是三個空位,明顯是留給南陽王府人的。不多時,白九領著南陽王府的人姍姍來遲。閆元錦坐在了二皇子對面,身後的四個護衛分兩組,坐在了他下首。
二皇子瞧著他臉上的擦傷,譏諷問:「怎得一個時辰不見,閆世子臉上就掛彩了?莫不是眼神不好,走路撞著了?」
閆元錦剛想懟回去,看到趙硯身邊,直勾勾盯著他的小白,立馬又聳了。
二皇子還要再損他兩句,天佑帝就來了。
接風宴開始,舞姬開場。
群臣宴飲,天佑帝誇讚了溫國公幾句,群臣就開始捧著溫國公說話。
溫國公素來是個直性子,又是個大嗓門,喝了兩口酒就開始吹噓自己在淮陰縣剿匪的英勇經歷。言語間有提及南陽王府也沒注意,整個人紅光滿月,興奮異常。
這接風宴完全是為了揚大楚威風而設的,被忽略的閆元錦和他下首的幾個護衛臉色越來越難看。幾人同時放下了酒杯,看向閆元錦。
閆元錦啪嗒一聲把酒杯放下,聲音在大殿裡迴蕩,現場突然靜下來。
所有人都看向他,天佑帝溫聲問:「閆世子怎麼了?」
閆元錦掃了一圈眾人,一秒輕笑:「只喝酒多沒意思,溫國公功夫了得,這次剿匪又立大功。臣幾個手下實在欽佩,早想討教一二。不若趁著今日熱鬧,溫國公和他們過上兩招?」
天佑帝正要說話,有些醉意的溫國公蹭的就站了起來,豪情萬丈道:「今日老夫高興,讓你那四個護衛一起上!」說著人已經踉蹌著走到大殿中央。
姚左都尉連忙起身去扶他,連聲道:「國公爺醉了,閆世子,他罪了!」
溫國公還不領情,一把將他推來,高聲喊:「老夫沒醉!老夫跟隨陛下南征北戰,千杯不醉!幾個毛頭小子而已,老夫打他們輕而易舉!」
閆元錦唇角微勾:「姚左都尉,國公爺都說沒醉了,你莫要掃了他雅興!」他話落,旁邊的四個護衛已經站了起來。
見溫國公已經擺好架勢,天佑帝扶額:這老傢伙,都五十歲的人了,真還當自己老當益壯!
還四個一起上,這是喝了多少酒!
他看向趙硯,示意他回溯。
趙硯卻坐在那紋絲不動,好整以暇的盯著溫國公。
天佑帝微微擰眉:小七這孩子,這是多想看溫國公吃癟。
罷了,左右還是能回溯,讓溫國公長長記性也好。
然後溫國公就被四個小輩摁住暴揍了。
整個大殿都迴蕩著溫國公的慘叫聲,文武百官的臉精彩紛呈。
二皇子都急得站了起來,連喊幾聲住手。偏生那四人沒有絲毫要住手的意思,那閆世子更是抱臂上觀。
溫國公沒慘叫一聲,天佑帝就閉眼往後靠一分。待溫國公終於不叫了,他才看向笑嘻嘻的趙硯,用眼神和他交流:「戲看夠了吧,看夠了就回溯。你討厭溫國公是一回事,別讓皇室在南陽王府那丟了臉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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