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媳婦沒有為難你吧!」
看著他們虛偽的嘴臉,齊文武心裡厭惡,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還說呢,昨晚你們跑那麼快,我媽最後的怒氣都衝著我發了。
還有,昨晚回去後,我媳婦又和我鬧了半宿不說,我還被我媽罰跪到半夜,這連早飯都沒得吃。
你們看,我胳膊上被我媽拿鞭子抽的。「齊文武說著,就把袖子捲起來,讓他們看塗了藥的傷口。
幾人看了都沉默了。
這齊大媽對親兒子下手可真夠狠的啊!
這真是下死手在打了。
「文武,打在兒身,疼在娘心,我估計齊大媽自己心裡也不好受。」老韓假意說道。
「哎,我媽就那樣,小時候打我就是下死手。」齊文武嘆道。
「對了,文武,昨晚的那些骰子呢?我們早上過來的時候,怎麼一個都找不到了啊?」老韓問道。
齊文武心裡冷笑一聲,然後臉上故作懊悔的說道。
「快別提了,我本來想著把那幾個骰子收好,好等我們下次玩的時候用的。
誰知道我媽看到了,二話不說就拿走了,還說要做個證據收著。
說是要是我下次再敢玩,就拿著那玩意兒去派出所找公安來抓我。
還說什麼,再敢玩的話就是慣犯了,這蹲大獄的時間都會比別人要長的。
韓大哥,等我找個機會的,趁我媽什麼時候不注意的,我一定把那東西拿出來。
到時候我們再一起玩。「齊文武說道。
幾人都是一愣。
被齊大媽拿走了?
那還能拿回來嗎?
「文武,算了,大媽估計也在氣頭上,你最近啊,還是聽話一點。
要是齊大媽再來一回,我們肯定吃不消的。「老韓趕忙說道。
那些骰子雖然有點貴,但是他們手上還是有不少的,這少了一兩個也無所謂。
「韓大哥,下次什麼時候再組一下?」齊文武小聲問道。
老韓愣了下,忙拍了拍齊文武的肩膀。
「文武是,你現在肯定被盯著呢,我們還是休息幾天吧!」
「韓大哥,別走啊,我還想扳本呢,這不能說不玩就不玩了啊!」齊文武揚聲說道。
「文武,下次的啊,等下次有機會的,一定告訴你哈,最近我們也要休息一下嘛!」
說完,老韓朝幾人使了個眼色,結伴出來這個辦公室。
齊文武冷笑一聲。
想全身而退嗎?沒門的。
騙他賭錢,讓他喪失了家庭財政大權了,還被老媽給抽了一頓,這口惡氣必須要出。
接下來的幾天,齊文武一直悄悄的盯著老韓這群人。
果然,沒兩天,老韓他們又盯上了財務科的一個年輕的小出納。
踩點了幾天後,齊文武就摸清了他們的行動軌跡了。
在知道了他們晚上開局的地點之後,齊文武終於有所行動了。
他給了一個小孩兩毛錢,讓他拿著一張紙條進了派出所。
那個小孩他不認識,小孩也不認識他,不過小孩認識那兩毛錢。
至於那紙條上寫的什麼?
無非就是些時間,地點,什麼人會進行什麼樣的違法活動。
至於公安會不會信?齊文武一點都不擔心。
信呢,就幫自己出了這口氣了。
不信呢,那就下次繼續唄!
做完這一切,齊文武就自在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回家過星期天去了。
至於說老韓他們要是被抓了會不會把他供出來?
齊文武一點都不擔心。
第一,老韓他們是一直搞這些的,心裡都清楚,第一次搞這個,和搞了很多次,這蹲大獄的時間可是天差地別的。
第二,抓賭嘛,這得要人贓俱獲。
不是說別人張張嘴,說我和誰誰誰一起賭過,那就要把別人一起抓起來的。
萬一是兩人有仇,來個誣告呢?你說我賭錢了我就賭了嗎?拿出證據來啊。
所以,齊文武一點都不擔心姓韓的把自己咬出來。
心安理得的等著外面的消息,齊文武甚至還輕鬆的哼起了京劇。
果然,星期天中午的時候,一個消息在這附近傳了出來。
昨晚上,派出所接到線報,以雷霆之勢搗毀了一個賭博窩點。
查獲了專業的賭博工具,賭資,還有參與賭博的人員。
因為在嚴打期間,這些人被抓了後,立刻就被押到了縣裡的看守所了。
消息從派出所傳出來後,一些小道消息也散步出來了。
什麼被抓的人都是糧庫的職工,兩個倉管的,一個保衛室的,還有一個是財務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