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點過。就是我們那個圈子有人去過。我今晚也是捨命陪君子了。」
白蘇擺手,「不用陪。我去你那裡吧。」
「那行吧。」
和代駕師傅說了個地址。
到了地方,沈安安領著白蘇進門。
「我給你點點東西吃吧。看你在拍賣會上好像挺餓的樣子。」
「可以點麻辣燙烤串配啤酒嗎?」
沈安安睜大眼睛,「身材不要啦?」
白蘇笑的有幾分苦澀,「都這樣了,要啥身材。」
「行吧。你等會兒。」
沈安安咬著牙手指點擊屏幕,她要點這些,也是下了狠心的。這要讓經紀人知道,至少嘮叨一個禮拜。
半個小時後,外賣到達。
沈安安全副武裝去取回來,深怕被人認出來。
「姑奶奶,你的烤串,啤酒,還有一份麻辣燙。罪過罪過。」
將食物一一拿出來擺在沙發跟前的茶几上。
白蘇拿起易拉罐啤酒,將環摳開,溢出一些帶著泡沫的液體。白蘇舉到唇邊,仰頭連喝了好幾口。
所謂勸和不勸離。
沈安安吃了一串烤土豆,問,「你說你知道的也不算早,是因為他們開始的不久嗎?要不然再給一次機會?你們倆,我一開始多看好啊。」
白蘇又喝了兩口啤酒,沒說話。
「真的下定決心了嗎?」沈安安問。
白蘇沒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說,「你看到今天陸知瑾的打扮了嗎?旗袍,和山茶花胸花。」
「看到了啊。該說不說,三的身材長相都還可以。但比起你來,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你信人生是有出場順序的嗎?」
「哈?」沈安安是個單細胞生物,和她說複雜,她容易短路。
白蘇扯了一下唇角,說,「我和傅雲臣第一年的結婚紀念日,他就送我旗袍。他說我的氣質穿旗袍漂亮。我信了。後來他在花房親自種上了滿滿的山茶花。他說山茶花的堅毅純潔和我符合。我那時候,覺得旗袍是很有氣質,山茶花也確實很漂亮。我把他的這些行為當做了對我的愛。直到我知道了陸知瑾的存在。」
「一個月前,傅雲臣去M國出差談商務合作。他回來的前一晚,我知道了他所在城市有捲風的消息。而且地點離他所住的酒店很近。我當時擔心極了,就一直給他打電話。可是直到隔天早上,我才收到了他的消息。那時候他已經去了機場,打算回來。」
白蘇又喝了兩口啤酒。
沈安安給她把麻辣燙端過來,「邊吃邊說唄,別光喝酒,醉的快。」
「謝謝。」白蘇接過來,沒吃,而是繼續說,「我給他整理衣服,在他的風衣口袋裡發現了兩張歌劇的門票。那是實名制的。日期就是昨天。」
「原來他一直不接我電話,是在看歌劇。陪一個叫陸知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