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覺得很好聽。你是不是對自己的要求太高了?」
白蘇有些吃驚,「傅雲臣,你確定不是在恭維我嗎?我唱歌難聽可是娘胎裡帶的。」
傅雲臣說,「我對你沒有必要恭維,實話實說而已。」
白蘇說,「那你就是聽人唱歌聽的少了。你身邊都是些什麼人啊。」
傅雲臣輕笑了一聲,「以後如果有機會,在那群人面前,讓我太太亮一手。」
白蘇一時沉默。
她想起來一個多月之前和沈安安的對話。
那時候沈安安告訴她,傅雲臣或許是愛她的,否則沒必要做那些事情。按照白蘇的理論,傅雲臣早就沒有巴結她的必要。
但這話被白蘇否定了。
她始終覺得傅雲臣是那種貪心且霸道的人,且還要絕對的掌控權。
離婚這件事,也是要按照他的節奏來。
他一面占著陸知瑾,一面又要維持和白蘇的這段婚姻關係,貪心的要把里外都占了。
可人哪有那麼面面俱到,越是這樣,或許失去的更多。
白蘇主動去和小曹一起唱歌,避開了和傅雲臣坐在一起。
昏暗的環境裡,兩個人在角落裡獨處,又是深夜的情況,怎麼想都覺得有些曖昧。
傅雲臣期間又和帥哥還有南枝喝了兩杯酒。
又出去打了個電話。
南枝說,「這深更半夜的,怎麼還打電話?」
白蘇說,「他國外也有不少業務,或許是公司的事情。」
南枝仰頭看著天花板笑了笑,「我是不是不該喊他過來?」
白蘇無奈,「你才知道啊。」
「但他還是來了不是嗎?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不近人情。當然啦,我的面子很小的,他是奔著你來的。蘇蘇,我經歷了一段失敗的婚姻,但並不代表這個世界的婚姻都無法圓滿。反而會讓我覺得,如果遇到一個很好的人,就要好好經營和珍惜。你和傅總他……」
白蘇牽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南姐,你不懂的。我和他的情況有些複雜。」
「我也不勸你了。畢竟失敗者的經驗並不可取。」
白蘇說,「南姐,你不是失敗者。你是勇於和生活作鬥爭的勇士。」
「就憑這一局,也得提三杯。」
白蘇忙擺手,「你找那位帥哥喝,我是真的不能喝酒。」
南枝也沒勉強。她一直說,勸酒是一種病,得治。
傅雲臣打完電話,又上了個洗手間回來,已經沒人唱歌了。一個個霜打的茄子,斜斜靠在沙發上。
他走到白蘇身邊,問,「還繼續熬嗎?」
白蘇擺擺手,「熬不動了。」
傅雲臣輕笑一聲,「那就走吧。」
「往哪裡去?」
「總不能在這睡了。不是說附近就有酒店?我把人叫起來,去酒店開三間房。還能走動吧?」
白蘇點點頭,推了推小曹,「小曹,我們去酒店睡,你還能走嗎?」
小曹迷迷糊糊的睜眼,手撐著沙發站起來,晃了晃腦袋,「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