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梁雲霆偶然看到了她跟邵律師一起吃飯,還偷拍了照片發給季宴禮。
然後,這個醋缸男人就要帶著自己去吃肯德基......
想到這些,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浮起在徐笙嘴角,更多的是心尖流淌的那種滿足感。
原來,他對她的在乎,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
徐笙放下手機起身,來到了季宴禮身邊。
男人錯愕一秒,還以為她因為被人偷拍而生氣,正想著解釋的理由。
沒想到,下一秒,女生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小手勾著他的脖頸直接吻了上來。
男人被親的有點懵。
「老公,原來你那麼早就開始為我吃醋了。」
她一邊說,一邊親他,撩撥的男人心尖痒痒。
「老公,我一點都不生氣,相反,我覺得很幸福。」
她剛剛喝過他榨的雪梨汁,滿口帶著雪梨的清甜。
她的唇舌在他口中撩撥幾下,又迅速離開。
「戀愛腦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嫁妝,我很喜歡。」
說完話,她將唇再次覆了上來。
看著忘情親吻他的女生,季宴禮頓覺心中一緊,握住她腰肢的力度不禁加大,加深了這個吻......
這次,換了主導,女生想要抽離時發現為時已晚。
不滿足於餐椅之間的禁錮,男人雙手同時撫上她的腰肢,讓她雙腿攀上自己,腰間稍稍用力就從餐椅上站了起來。
看著他要去臥室,徐笙搖了搖頭,從他唇上抽離,「老公,不要,還沒洗漱......」
「好,老公帶你去洗漱。」
徐笙不明白這個「帶你去洗漱」是什麼意思,她也沒有喝酒,沒有殘疾,還是個四肢健全的正常人。
她低頭趴在男人的頸窩處,害羞地不敢抬頭。
男人雙手托舉著她轉而去了浴室,絲毫沒有放她下來的意思。
浴室門關上,季宴禮用手肘按了開關,打開了暖風機,室內的溫度迅速升了起來。
花灑開啟,溫熱的水流灑下來,落在二人緊貼的身體上。
「我...我自己...可以洗。」
「怎麼能讓寶寶自己洗呢?」他的語調帶著蠱惑的氣音在她耳邊炸開。
「今晚,老公幫寶寶洗。」
「洗的乾乾淨淨的。」
「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聽著他話語間的蠱惑,徐笙的小腦瓜不自覺地開始腦補,大腦里已經出現了許多不可描述的畫面。
隨著水流的加大,室內溫度逐漸攀升,氤氳著霧氣,原本擦得明亮的雙人鏡也變得模糊不清。
徐笙感覺再也支撐不住的時候,手掌摸到鏡面上,隨後抹了一把。
水霧被抹去,露出室內旖旎的景象,男人站在她身後,上身的黑襯衫扣子全部解開,下擺搭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黑與白的交界,是難掩的親密。
徐笙只知道自己從小學舞,練就了很多種高抬腿的動作,以前只覺得練功很苦,腿抬太高會痛,從來不知道,這從小的功底居然可以用在這裡。
對於這種隱秘之事,男人好像天生就十分擅長,不碰的時候,可以禁慾的像是高山白雪,一旦碰上,猶如常勝將軍般攻城略地,他帶著她把幾乎把所有的高難度動作都試了個遍,直到徐笙開始叫苦連連。
從這以後,徐笙看見浴室腿就開始打顫......
季宴禮取了浴巾,開始細細地為女生擦拭身體,徐笙被他弄得半醉半醒間,仿佛聽見男人說了一句,「老婆,明天早上我們再去吃一次黃山包子吧。」
徐笙累極了,連問他緣由的力氣也沒有,輕嗯了一聲就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上午十點。
季宴禮已經吩咐小路去購置給岳父母帶的禮品,機票買的也是晚上的,因為是年底,航空公司春運繁忙,他不想給人家添麻煩,遂放棄了開私人飛機回臨川的想法。
在回臨川之前,他們還有大半天的時間可以慢慢消磨。
徐笙是被餓醒的。
昨晚的一桌子菜沒吃幾口就被某人拉著去了浴室,想起浴室,她動了動酸困的雙腿,比前一天練了一天的功還要疲憊。
「老公,好餓。」
徐笙伸了伸懶腰,小手揪著男人睡衣的衣擺撒嬌。
男人把一臉委屈的小姑娘摟在懷裡,輕哄,「吃我吧,隨便吃,保證你能吃得飽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