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她成績足夠優秀,有足夠多的選擇,不必讓他遷就她的未來發展。
「我暑假去報語言班。」林檎只這樣說。
孟鏡年愣一下,「好。」
心思一旦抽離,就很難再專注於作業。DDL還有很長時間,倒也不必急於一時。
林檎保存之後,關掉了界面,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又斜過目光去看孟鏡年。
他一條手臂撐著桌面,一隻手握住滑鼠,時而滑動,敲擊一瞬。
「咔噠」、「咔噠」。
林檎轉過椅子,朝向他,把膝蓋挨住了他的膝蓋。
孟鏡年抬眼,先是看她的臉,再去看她的膝蓋。
她伸出一隻手,蓋在他膝蓋上,手掌溫熱地烙著骨骼,她也不說話,只是看著他。
孟鏡年微笑:「微信你也看到了。我姐讓我管好自己。」
「你管好了呀。是我沒有管好我自己。」
她是真有點不可捉摸的妖氣,尤其一臉無辜地勾引人的時候。
書桌的高度很妙,她坐在桌面上,他可以一邊把自己填進去,一邊看著她顫抖的睫毛,那表情真是勉強,燈光下好像整張臉都煞白起來。可每回都不讓他退,真是矛盾。
他一邊仰面吻她,一邊把手伸進睡衣,碰到她嶙峋的脊骨,從後背開始,一直摸到尾椎骨,再將她一把托住,而後丟掉理智。她不得不把全身力量都靠在他身上,與他共軛,起伏同頻。
之後,他又在座椅上坐了下來,她跨跪在狹窄的空間裡,由他托住她,控制她墜底的趨勢。
燈下看著她泛著薄汗的一張臉,因沉迷而目光微有渙散。
她的每一面他都喜歡。
而現在這副墮落的表情,只有他能帶給她。
一想到這一點,他就有把她弄壞的衝動,以此來對抗內心隱約失序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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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孟纓年出差回來了。
但孟鏡年覺得奇怪,她沒有第一時間找他「算帳」。
這樣又過了一個星期,就在孟鏡年準備主動約見的時候,孟纓年給他來了一個電話,讓他晚上抽空去趟她家。
強調,就他一個人。
下午下班以後,孟鏡年開車過去。
進門發現林正均和孟落笛都不在,只有孟纓年一個人。
「你來了。」孟纓年說。她穿著家居服,面色憔悴蒼白,眼皮浮腫,聲音也十分沙啞,像是哭過,或者感冒了,也或者沒有休息好。
「姐夫和麥樂迪呢?」
「他倆出去吃必勝客了。」
孟纓年轉身往裡走,去沙發上坐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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