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泉奈和族長的態度,應該是非必要不想把念頭打到千手族長身上去。
想要從千手族長身上得到什麼,族中肯定也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就算是結盟,族中也會弱上一頭。
至於光明正大地從戰場上得到千手柱間的血肉……不需要結印就能自愈的身體幾乎找不到機會!
更何況宇智波一向以自身血繼為榮,即使是千手的木遁也沒有想要占據的心思。一改常態針對木遁,對面的千手扉間不是傻子,肯定會察覺到不對,到時候恐怕又得橫生枝節。
不提族長他們的研究進行到哪一步,我偶爾會和又旅搭幾句話。
又旅在尾獸中都屬於性格比較溫和的那一類,除了本身存在危險外沒什麼別的毛病。
有一天她問我怎麼不怕她。
我給她看了眼我的萬花筒,她就跟見了鬼一樣避著我走了好幾天。
「你們宇智波都是這個眼睛?」過幾天她又主動湊過來,向我打聽。
我怎麼可能會實話實說,假笑道:「你猜。」
絕了,一隻貓的臉上竟然能看出滄桑。
後面我又問她怎麼肯跟著泉奈回來還不搞事的。
又旅說她輸給了泉奈,而且泉奈還威脅她要是不願意,他不介意用萬花筒控制她。
歸結為一句話:打不過,算了。
……也挺合理。
我們關係更近一步,是她看見我拿零食餵忍貓時,我分了點給她的時候。
藍色的火焰包裹住肉條,轉瞬連肉帶火都不見了。
又旅評價沒什麼味道,不如查克拉好吃。
忍貓見自己的食物被如此評價,又礙於尾獸的威懾,罵罵咧咧地跑了。
又旅說她見過這隻忍貓,問我這隻貓是我養的還是泉奈養的。
「一起養的。」話說回來,忍貓還是當初田島族長帶著我去契約的。
化為原形的巨大尾獸趴在檐廊邊上的院子裡,紛紛揚揚的雪花落不到她的身上就被蒸發。好一會兒她才懶洋洋地說:「你和你的兄弟關係真好,不像我。」
火核?
我有些疑惑:「你見過我哥?什麼時候?」
「……天天見啊,宇智波泉奈不是每天都要來嗎?」又旅莫名其妙地回答。
我:……
「等一下,」我艱難地想要理解一隻尾獸的思維,「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們是這種關係了?」
她:?
「你們年齡相近,住在一起,又養同一隻忍獸,不是兄妹或者姐弟還能是什麼關係?」又旅更加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