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沒有應不應該,也沒有順行或逆流,你是我唯一正確的路。」
這註定是個盡興的夜晚。
沙發墊總是位移,他們嫌礙事,幾下踢開。
戒指,和今晚所有的交流像經絡梳刮過頭皮,細細按摩他們的大腦神經。
沒有前戲,來不及親吻,第一次沒做任何舒張就進去了。
精神的相連是最頂級的愛撫。
容元覺得自己是一塊正在被加熱的黃油。
面對面,她眼皮放平,視線從相連接的地方一寸不落緩緩上掃。
頂燈大亮,他一時停住,直跪的姿勢令腹部肌群繃出刀刻筆描的形態。那裡一起,一伏,人魚線深深淺淺。
他在她的身體裡呼吸。
這個認知使得容元難以呼吸,難禁地張開嘴巴。
章礪楚進一步擠逼氧氣,俯身禁錮她的視野。
男人白而堅實的胸膛往上是邊緣清晰的鎖骨,兩道鎖骨與凸起的頸筋交匯於凹陷的小窩。
那裡不正是她舌頭的形狀麼?
她受身體湧出的巨大渴望所指使,很想嘗嘗那裡的味道。
可這時,章礪楚忽然偏了偏,滾燙的鼻息來到她耳邊。發聲前,他啟唇吸氣,從那陣氣息開始,容元就意識到了什麼,她在抖,身體深處流動著難耐的麻癢,心臟被拋到高處——
那道被無數人傾慕的清潤君子之聲對她說著下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