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肯定會替師兄保守秘密的,如果師兄隱瞞自己的實力真的是因為有自己的難言之隱的話。」蔣鑫流堅定地點點頭,猶如一頭正在瘋狂搖尾巴的大型金毛,眼睛亮亮的。
看到蔣鑫流毫不猶豫地痛快答應幫自己保守秘密,許輕禛這才沒有一絲保留,把自己重生的事實告訴給了蔣鑫流,不過為了不讓蔣鑫流感到驚慌失措,許輕禛並沒有說出這個世界其實是一個虛構的世界的事實。
虛假的現實就由他背負吧,像蔣鑫流這樣單純美好的人不應該太早面對這麼殘酷的現實。
「這就是我為什麼會突然擁有那麼強大的力量的原因。」許輕禛看到蔣鑫流錯愕的神情,起了逗弄的心思,狡黠地眉眼彎彎,「師妹知道這個後會想要告訴別人嗎?宗主亦或是棠瑜仙君?」
卻不料蔣鑫流錯愕之後心疼地雙手握住許輕禛的手掌,感動得一塌糊塗,滿眼淚汪汪,「師兄……前世的你好慘啊,這麼慘的情況下師兄你轉去修煉魔功也是很正常的吧?即使修煉魔功也沒有忘記你的初心,最終帶領六界人民實現了人人平等。可惜到最後你在歷史書上仍是一個人人喊打的魔頭的形象。」
「師兄,你好偉大。放心,師妹我不會向任何人說的,即使是柳鳶師姐,我也不會說的,我也會一直好好活下去的,成為讓你流芳百世的證人。」
「??」這個劇本不太對勁吧?許輕禛一頭霧水。
哦不對,他為什麼會下意識覺得對方害怕自己然後向宗門告發自己的反應才是正常的?難道他也被這個離譜的狗血世界同化了嗎?才會理所當然認為虐他是正常的。
不行,他,許輕禛怎麼能被不合邏輯的世界同化?他以後還要去拯救世界、造福萬千黎民百姓!
耳邊同時傳來蔣鑫流略微沮喪的意志消沉的抱怨:「這個棠瑜仙君也忒不厚道了吧?居然是用那種方式修煉,比魔修還不如,枉我之前還把他當做榜樣。殺你全家人不說,還搶你功勞,惦念你的體質。
可惜我們現在只是籍籍無名的小弟子,即使師兄你有再大的本事,也依然沒有一點辦法動搖他的根本地位,畢竟他的地位隨著這些年的修為不斷提升的同時逐漸根深蒂固,要撼動他的位置絕非易事。
而我這樣一個剛入築基的弟子,對你更是沒有任何幫助,不拖師兄你後腿我就心滿意足了。」
許輕禛清楚她的擔憂,清楚她想變強,她想加入自己一起為了人人平等的理想而奮鬥,因此不自覺柔和眉眼,淺笑安然地回答:「師妹是想變強嗎?師兄我倒是知道如何幫助師妹變強。」
「修煉速度和天賦掛鉤,天賦又和出生的體質相關,師妹想要加快修煉速度的話,只能鍛體重塑丹田。不過重塑丹田的條件格外苛刻,需要強大的外力、輔助的神丹妙藥,當然——意志不堅定者、肉//體脆弱者通常還沒熬過去就嗝屁了。」許輕禛歲月靜好地向蔣鑫流介紹道。
蔣鑫流想也不想地點頭,眼神如炬:「只要可以讓我變強,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願意,我、我再也不想做被人保護在身後的人了,我想和許師兄一樣強大,想和柳師姐並肩作戰。」
「不過……許師兄,你所說的強大的外力、輔助的神丹妙藥是指什麼?要去哪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