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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許輕禛裝模作樣地看向陳安燃,挑了挑眉,話語暗示性極強,「是不是這樣啊,師兄?」

其實這句話平平無奇,甚至許輕禛的出發點都是為了戲弄陳安燃,骨子裡充滿惡劣性。

但陳安燃不知道腦子裡都裝著什麼東西,居然腦洞清奇地認為這句「師兄」意外的勾人,似乎語氣的末尾帶著稍許魅惑,輕飄飄的傳入陳安燃的耳中,不痛不癢卻引誘他一步步走進名為「許輕禛」的陷阱。

即便如此,陳安燃依然嘴硬,不願意承認自己對許輕禛的心思,瞪著許輕禛,「許輕禛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承擔你們所有的花銷?明明是你敲詐我。這三百兩白銀是讓你保護我性命的,用完了我可不會再給你,用光了自己去賺,別來威脅我,我不吃這套。」

「還有蔣師妹,你也別太信任許輕禛,他就是個大騙子,這是我作為過來人對你的忠告,免得被他騙。」陳安燃還想離間許輕禛和蔣鑫流之間的關係。

大概是因為許輕禛是重生一世的緣故,所以沒有那麼容易被陳安燃激怒,甚至還順著陳安燃的話開玩笑似的對蔣鑫流說道,「對啊,我可是個騙子,師妹你可不能相信我。」

如果蔣鑫流不是注意到許輕禛說話的時候悄悄朝自己擠眉弄眼、看見對方的眼底划過一絲狡黠,可能還真會因為剛才許輕禛的話小小的傷心一陣。

到底……她還是個孩子嘛,而許輕禛已經是個加上前世一共活了幾百年的老油條,心理承受能力肯定比不得許輕禛。

畢竟前世的時候自己受到那些對待之後的精神狀態也並不比蔣鑫流好。

當蔣鑫流看到許輕禛這副少年意氣的模樣,又想起之前許輕禛對她說的話,眼眶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起了一層霧,但是為了不讓對自己好的人看見自己這幅狼狽的模樣,倔強地抽動唇角,毫不猶豫地站在許輕禛那邊,「師兄才不是什麼騙子,明明是你欺負師兄,別隨便挑撥我和師兄之間的友誼。

因為許師兄收過你的酬金,所以要保護你,這點我無話可說。但我依然會一直盯著你的,只要你有一點欺負師兄的傾向,我都不會饒過你。」

明明蔣鑫流裝得足夠堅強,可是開口還是會一下子被看透。

許輕禛看見蔣鑫流眼睛紅紅的,猶如一隻兔子,立刻知道蔣鑫流的想法,臉上那抹吊兒郎當的神情被溫情取代。

可惜陳安燃並不知道蔣鑫流這話引申的意思,只以為蔣鑫流天生淚腺發達,說什麼都會哭,反正對方又不是許輕禛,也用不著自己嘴下留情,想到兩周前被許輕禛痛打一頓,心口就一陣疼痛,「什麼叫我欺負他?你應該叫他不要欺負我才對。師妹,這並不是誰哭誰就有理的問題,不要以為你是女生我就會背負莫須有的罪名。

相比較而言,他比我更強,不然我也不會找他結盟了,所以明明是我更弱勢才對。你們不同情我就算了,怎麼還能顛倒黑白說我欺負人?」

明明被欺負的人是他啊,不僅被許輕禛打了一頓,性取向還被對方改變了。陳安燃越想越覺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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