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照顧他。」我不由翻了個白眼。
「都一樣,現在你照顧他,日後他會照顧你,他可指望著你找靈珠,以後你讓他往東,他敢往西?」
我撲哧一笑:「你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半。
「還不是擔心你倆聊的不順利。」
我長舒一口氣,猶豫道:「我再考慮一晚吧,如果真的不行……」
「真的不行,我們絕對不打擾你的生活,你看行吧?」他接過我的話,打包票。
「嗯。」
再次回到豪宅,我心裡既忐忑又尷尬,好像和父母吵架慪氣,鬧離家出走的孩子,因為沒錢又灰溜溜跑回來。
我可不是因為錢,我是因為沒帶傘!我是不會主動和他說話的!
除非……
「啊!你怎麼躲在這兒!」打開客廳的燈,見溫也縮在水吧高腳凳下面,我嚇了一跳。
他光著腳,抱著膝蓋,尾巴圍在他的小腿上,腳趾都蜷在一起,可憐巴巴的。
我跪下拽他胳膊,可他故意和我對抗,偏頭依然不看我:「你不是走了嗎?又回來做什麼?」
我無奈地看著他:「我賤骨頭行了吧,你先出來,地上涼。」
「不用你管。」他手上用力,掙脫掉我,結果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溫也!」我憤怒地看著他,吼道,「你不出來是嗎!」
見他偏頭還不理我,我氣的肺要炸了,突然感覺肚子絞痛,下面一股熱流湧出。
溫也嗅了嗅鼻子,緩緩扭過頭看向我,蹙眉道:「血……你流血了?」
我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大姨媽都趕上了。
溫也從水吧檯下面鑽出來,在我身上狂嗅,快要嗅到我下半身,我把手按在他臉上,讓他離我遠一些,窘迫道:「我沒有流血!」
「可我聞到你的血味了。」他看向我,一頭霧水,「你臉色不好,你在外面受傷了?」
我捂著肚子站起身,小聲道:「沒有,只是來例假了。」
「例假?」他滿面茫然。
我太陽穴狂挑,不知道怎麼向一個狐狸精科普人類的生理知識。
吧檯的儲物櫃裡有不少便捷飲品,裡面還有可以沖泡的薑汁紅糖,我燒了壺熱水,沖了一杯喝下。
去廁所收拾好,出來後溫也一直跟在我屁股後面亂轉,問我到底有沒有事。
例假第一天我習慣性痛經,小腹又墜又脹,沒心情理他,縮在床上我準備好好睡一覺。
「樂小麥,你為什麼會流血?」溫也坐在我一旁,瞪著兩隻渴望的大眼睛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