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小麥，我沒有十足的把握，確保你在與我交媾過程中不會被靈珠之力傷到。」
還以為他會說什麼表白的話，結果開門見山直接說上床的事？這傢伙的腦迴路不會拐彎？只會打直線球？
我臉上發燙，輕咳兩聲，掩飾我的羞赧，裝作很輕鬆的樣子點點頭，讓他繼續說。
「再者，你體內有巫族血脈，大荒之境的巫女只有與和巫覡或者凡人結合，才能傳承靈力。」
「若是與巫覡結合，將是血統純粹的巫族，會有完美的靈力。」
「如是與凡人結合，就像你母親和你父親那般，傳到下一代身上的靈力只有一半，甚至更少。」
「巫女如果和妖獸結合……」他頓了頓，眉頭微蹙，「若是和妖獸結合，產生的下一代將會被巫族完全剔除在外，他只是有點小法力，帶著部分獸類特徵的人類。」
我忍不住問道：「出生會帶著耳朵或者尾巴？」
溫也點點頭：「不過他可以控制、隨意變幻隱匿起來，日後修煉便能完全退化成為人身。」
「其實有耳朵和尾巴挺可愛的……」想到溫也的耳朵，那麼好，我小聲嘀咕了句。
「在大荒之境有獸類特徵的人不會被歧視，可在世間會被當作怪物……」溫也正色道。
我點點頭，完全沒有思考，順嘴說出：「那就讓他能控制好自己的耳朵尾巴以後，再去上學和交朋友。」
「還有嗎？」
溫也眼裡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光，側頭與我錯開視線，繼續說：「我雖已修為人身，依然保留著狐族的婚嫁理念。」
「不會是一夫多妻吧？」我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一夫一妻。」他扭過頭認真地看著我，「狐族對伴侶絕對忠誠，不過也有特殊情況。」
我咽了口口水，追問：「什麼特殊情況？」
「我記得小時候，同族一對夫妻，母狐獸與非配偶的雄性狐獸交配，被丈夫發現後咬死，那隻雄性狐獸一生未再娶，直至孤老被凍死。」
他誠摯坦然道：「樂小麥，你若真心與我結為伴侶，不潔身自好的話，我會……」
「咬死我？」我緊張地縮了縮脖子。
「修行之人、之獸會謹遵玄門三皈五戒，不殺生不邪淫。」
「若你犯了邪淫，我不會殺了你，但我會讓你孤獨終老。」他說得淡然堅定。
我有點慫了，梗著脖子反駁：「那那結就不能離婚了嗎？萬一你有外遇，喜歡上別的妖精……」
「我不會，除伴侶外皆是邪淫。」溫也篤定地看著我，把手鬆開，「樂小麥，你想好了再說喜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