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也在我的再三懇求下,極度不願意把他扔上了我的車。
開出停車場後,我給袁哥打電話,讓他聯繫方助理,不一會兒,我就接到了陌生號碼來電。
「樂大師,我們姜公子在哪兒?」方助理焦急道。
一眨眼,我也成大師了……
我報了泊車的地址,他很快趕來,和一個保鏢把姜頌架到車上,對我千恩萬謝。
我好笑地嘲諷:「你們家姜公子這麼大人,還能在大庭廣眾下被人綁架,我真懷疑他智力有問題。」
方助理蹙眉道:「哪兒啊,姜公子今天談完項目合作突然身體不舒服,我給他定的十六樓的套房,晚上我去敲門,人不在,手機都落在酒店裡。」
「剛才我查監控,下午六點多他自己去的十二樓的露天酒吧。」方助理著急解釋,「面色昏昏沉沉的,跟夢遊似的。」
「我派人找了三圈都沒找到,要不是袁大師給我打電話,我就要報警了。」
我略微思索,偏頭說道:「你好生看著他吧,估計是被仇家盯上了,差點被人綁架。」
方助理又是一頓感謝後,掏出手機不知道要給誰打電話。
我搖上車窗,打道回府,路上我把剛才發生的事滔滔不絕地說給溫也聽。
老東西今天出現的太蹊蹺了,如果我不是被姜頌抓住頭髮,根本不會有後面的事。
那四個被中下傀儡咒術的男人,他們目標明顯是姜頌,我不過是誤打誤撞。
是誰給他們施下的傀儡咒術?栩哥兒又是感知到誰的氣場那麼可怕?還有我聽到的吟唱到底是什麼……
溫也胳膊放在車門上撐住頭,看向外面的城市光華,沒有理我。
我能明顯感覺到他的低氣壓,小心翼翼問道:「你怎麼了?」
「是不是因為我自己跑出來遇到危險,你生氣了?」
些許沉默後,他吐出『沒有』兩個字,再也不發一言。
我不是心裡能藏事的人,最怕冷戰的緘默,猜來猜去會讓我抓狂。
車子駛回小區,剛熄滅火,溫也便下了車,我著急忙慌地鎖車追趕。
「不是說好有什麼事就直接對我說嗎?」我圈住他的腰,抬頭看向他,擰眉無奈道,「你這樣我心裡好憋屈。」
「如果是因為今晚我自己跑出來,惹你不高興,我向你道歉……」
「不是。」溫也垂眸看向我,用指腹攆了下我的唇角,神情黯然。
「只是覺得自己很沒用。」他細若不聞地微嘆,「說好護佑你周全,卻屢次讓你受險,連你的生魂都穩定不住。」
我一愣,猛然反應過來他這是在自責,搖頭道:「沒有啊,要不是你給我的尾繩,我的魂早就被老東西勾走了,是我內基不穩,才會吐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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