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捧在他的臉上,悶悶好笑:「還有嗎?」
沉默片刻,他站起身,眼神稚氣又火熱,理直氣壯道:「以後想起來再補充。」
哎呀,學話學的還挺快呢!
這件事雖然刺激了溫也雄性的占有欲和主動,也同樣打開了禁忌的閥門。
他不再滿足之前的淺淺睡前一吻,除了沒有進行最後一步,我整個人快要被他活吞了,他美其名曰『留氣味』。
獸類的領地和配偶意識比凡人強上千百倍。
這兩日,在家裡與小稻打照面,溫也故意和我十指相扣,假裝不經意地在他面前晃一晃。
但凡小稻挨的我近一些,溫也便拎起我的後衣領,把我扔到一邊。
小稻喊餓要飯吃,他都冷冷一瞥,要小稻自己解決,既無奈又好笑。
這日晚上,接到趙彥祖的電話,說古鎮那邊已經安排好人接應,明日即可啟程,袁哥給我送過來幾十張符紙,千叮嚀萬囑咐了一頓。
我一一牢記在心。
溫也坐在地上,看我查天氣、收拾明天出門要帶的行李,時不時搗亂和問東問西。
小稻吃著零食,倚在衣帽間門口,肉麻地渾身打哆嗦:「你倆乾脆鎖一起,天天膩歪不夠嗎?」
我瞪他一眼,催促他趕緊去收拾。
這是我第一次出遠門,還是和自己喜歡的人,雖然帶著拯救渣男老爹的任務,但還是有點激動。
機場裡很多對溫也投來目光的妹子,有的還光明正大地拿出手機拍照。
我氣哼哼地把我的墨鏡架在他鼻樑上,小稻嗤笑:「還不如不給姐夫戴,別人肯定以為是什麼明星呢。」
結果真的引來更多探究的視線和閃光燈。
他用手拐了拐我,低聲道:「姐,我就說吧,這麼招蜂引蝶的臉,你不好好拿捏,會被其他小妖精惦記撬走的。」
不等我說話,溫也透過墨鏡掃了小稻一眼:「不會說話就閉嘴。」
隨即他扭頭看向我:「樂小麥,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我不會被撬走的。」
我抿著嘴偷笑:「知道了。」
這傢伙除了和我慪氣時故意不理人,平時從來不吝於表達,坦白的可愛。
小稻做了個手拉嘴鏈的動作,捂著嘴嗚嗚說道:「我姐的市場很大,你如果對我姐不好,保不准她會被人撬走哦,噓噓噓」
我臉上笑嘻嘻,心裡媽賣批地給了小稻一拳,真是火上澆油!
臭狐狸現在吃起醋來可不是生悶氣,而是身體力行地宣誓主權,我都快承受不住他這幾晚的耳鬢廝磨和滿身的親吻。
猶如一把銼刀,一點點磨蹉理智最後的一根弦。
溫也很不喜歡飛機內的密閉環境,剛一起飛,他臉色開始泛白,全身隱隱發抖。
很像他面對雷雨天氣時的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