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溫也正道修行,不能任意殺生。
現在他有人間的身份,要是成為殺人犯,到時候我嫁給誰去啊。
我把保鏢外套內兜里的槍都取出來,這種沉甸甸又冰冷的武器拿在手裡好棘手,生怕稍一碰觸,就自己崩了自己。
思來想去還是先裝在胸包里,當作證據。
非法持槍,夠這兩位判的了。
啊——
剛拉上胸包拉鏈,父親痛苦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他捂住肚子蜷縮在床上,渾身發抖,五官皺在一起,臉色枯敗如土,大顆大顆的的汗珠子沁出來,嘴裡流出混著口水、血液和青黑色的腥臭液體,眉間似有一道黑印子在臉上遊走。
聲嘶力竭的哭喊聲,聽的我心都碎了。
我驚慌失措,欲跑至床邊,卻被溫也用胳膊攔住:「你父親蠱毒發作,嘴中的液體有毒,不要碰觸。」
「我去找那毒婦要解藥!」我怒極,眼裡的火焰噼里啪啦,恨不得將那女人燒死。
溫也拉住我,閉眼垂眸,仿佛提了個口氣。
呼吸吐納間,一道藍色的遊絲從他胸口位置抽出,絲絲縷縷的渡進父親的嘴裡。
一瞬,父親的慘叫漸漸平息,緩了好久他睜開眼皮,全身疲憊虛弱,聲若蚊吶:「怎,怎麼回事?怎麼不疼了?平時都要疼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他都是怎麼熬過來的啊。
「你做了什麼?」我眼中含淚看向溫也。
「只是用靈珠之力暫時穩住他的七魄,壓製毒發游移的速度。」他輕描淡寫地解釋。
靈珠是他最寶貴的東西,運用其中的靈力會不會對他有損傷?
溫也走到兩個保鏢身側,對二人輕吹了口氣,陷入昏迷的保鏢倏然睜開眼!
我下意識地要用手裡的電棍懟上去,溫也眼明手快地拉住我:「他們二人已經中了蠱惑術,樂小麥,我們還要用他們找到與鄧亮接頭的男子,沒準從他口中可以得知『雙面佛』和代理人的信息。」
兩個保鏢木訥地站起來,垂首站立一側。
溫也側頭淡淡吩咐:「去前面叫那男人。」
兩個保鏢渾身打了個哆嗦,恢復到平時的動作和表情,對我們視若無睹,向門外走去,嘴裡發著牢騷:「鄧亮你換好衣服沒有?走不走了?」
對啊,溫也是只狐狸,狐狸最擅長魅惑之術……
「樂小麥……」他蹙眉看向一臉呆愣的我,走過來捏住我的耳尖晃了晃,俯身在我耳邊低聲喑啞道,「是不是以為我對你用了蠱惑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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