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瞥見床頭有一株折下來的花,如同白玉蘭花,但比玉蘭要大一圈,晶瑩剔透,裡面裹著紅色妖艷的花蕊。
我用鼻子嗅了嗅,很香,帶著一股酒意的醉人,讓人忍不住還想再聞。
聞的久了,竟覺得傷口一點都不疼了,而且全身暖融融的,有點像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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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睡的最舒服的的一覺,連夢都沒做。
如果不是胸口傳來濕呼呼的觸感,我還可以接著睡……
帶著小倒刺的舌頭一遍遍划過,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我猛地睜開眼,低頭看去,兩隻三角形的白色耳朵隨著舔舐的動作,上上下下映入眼帘。
「醒了?」
「你醒了!!」
溫也抬頭看我,與我同時開口,兩人相視一眼,然後笑了。
頭頂上的兩隻耳朵抖了抖,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你什麼時候醒的?」我愣愣地看著他,想坐起來,卻被他按回石床上。
床上鋪著香草,倒不硌人。
「才醒不久……」溫也灼灼地看著我,蹙了蹙眉,「你的傷口還沒完全癒合,還需要舔舐下。」
說完又埋下頭。
此時我才注意,自己睡衣大敞,裡面的內衣解開,他濕潤的舌頭沿著鎖骨一直往下,滑到五個窟窿稍稍停頓,最後眷戀在胸口的位置。
這哪是舔傷口,明明是!
我咬著手背,強忍著不發出聲音,結果他故意挑逗停留。
「唔……」
他抬起黑亮的眸子,笑的天真又邪惡,將我的手放在他頭上的兩隻耳朵上。
「你不是想摸嗎?」溫也在我耳畔低語。
勾引!他絕對在勾引我!
奈何耳朵太好了!比他小狐狸的時候大了一大圈,正好捏在掌心。
「有什麼不一樣?」他低頭噬咬。
我捏的起勁,突然聽他這麼問,想都沒想地如實回答:「比小狐狸的耳朵更硬,更大,還很燙……」
猛地意識到不對勁,我的動作凝滯住,溫也抬起頭,又對上我的視線,裡面有欲望在燃燒,氣氛開始火熱起來。
視線習慣了黑暗,我才發現溫也沒穿衣服,一丁點布料都沒有。
我輕咳兩聲避開與他相望的視線,扭頭卻看到床沿那株我叫不上名字的白花。
「很美。」溫也輕聲喟嘆,不知道說花還是在說人。
一直躲在暗處的尾巴,順著小腿纏上來,毛髮蓬鬆,軟中帶硬。
「嘶……」
他勒到我今天被椅子砸到的小腿腿骨處,不僅腫了還有一大片淤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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