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我心裡咯噔了下,代理人就是京城人,這次去的話,不等於自投羅網?萬一和他碰上怎麼辦?
我的戰鬥力在他們眼中就是渣渣,自保都困難呢,況且溫也還沒有完全恢復人形,要是真碰到鬥起法來,在人家的地盤,我們無異於雞蛋碰石頭。
送走姜頌,我把顧慮說給溫也聽。
我和姜頌的談話,他都聽到了,此時我倆躺在我房間的雕花床上,放下紗幔,落地扇開到最低檔。
有細微弱的風吹進來,紗幔時而蹭到胳膊上,痒痒的。
蟬鳴從遠處傳來,訴說著晚夏午後的愜意和爭取最後的交配權。
溫也現在開始狡猾了,我倆單獨相處的時候,尤其床上,如果栩哥兒沒有飄走,他會在平安扣上設下禁錮咒。
這樣栩哥兒就聽不到我們在說什麼,也不會突然飄出來,當電燈泡。
當然了,臭狐狸也可以隨意的為所欲為了。
在太姥姥面前,溫也只會露出一根尾巴,在我面前徹底卸下偽裝。
三根半狐狸尾巴都露出來不說,還變粗壯很多,氣勢洶湧,毛髮蓬鬆,雪白的尾巴泛著螢光,在我身上繞來繞去。
「你想去嗎?想去的話我陪你一起去,如果害怕現在碰到代理人,就算了。」溫也側躺摟著我,下巴放在我的頭頂,淡淡說道。
身前是他的胸膛,身後是他的尾巴,我就像個蠶寶寶被完全裹住。
很熱,很軟,很有安全感。
「我想去,我想知道衛之禮這麼千方百計地接近姜頌,又在他家商場布局,到底想做什麼?我不信他只是看中他姜頌身上的靈力。」
如果只要他身上的靈力,衛之禮也可以像薔薇那樣,把姜頌身上的靈力吸乾就行了,幹嘛費盡心機地綁架他?難道姜頌也可以通靈降神?
「可姜頌身上沒有巫族的印記,他不是巫族人,身上卻有靈力,好奇怪……而且他對巫族,靈力什麼的都不知道,看他一臉茫然的樣子,想到了之前的我……」
我抿著嘴偷笑:「想到你第一次對我說,我是巫女的後代,我也一臉的……」
「哎,你管管你的尾巴,能安分點嗎?」我揪住其中一根往我胸口鑽的尾巴,抬頭瞪了溫也一眼。
腰間的手突然將我勒緊,我和溫也徹底貼的嚴絲合縫,連雙腿都交織在一起,尾巴還緊緊纏住,讓我一動不能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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