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寧裝的很委屈,只是一瞬,她笑嘻嘻道:「看來我哥真的沒機會了。」
溫也和茅之潼走在一起,距離我和唐思寧不是很遠。
我故意裝沒聽到,唐思寧繼續說道:「你是不知道我哥說起你的名字多甜,小麥」
她誇張地搓了搓胳膊,露出吃瓜的姨媽笑:「我哥那麼一個無趣且謹慎的人,叫你的名字居然像是卷了層糖地念詩,一股娓娓道來的感覺,咦真是太膩了。」
我不知道怎麼接她的話,左右環顧,很敷衍地說道:「你別瞎說,我是有夫之婦,你哥不可能喜歡我。」
「是真的!我哥對待男女關係很謹慎,二十八歲還沒正經談過戀愛,身邊雖然不少女人趨之若鶩,但他從來沒正式承認過關係……所以我姑媽對他的婚事才這麼著急。」
「我從來沒從他嘴裡聽他說起女人的名字,即使有也是毫無感情,可每次說你的名字,他不僅叫的緩緩,還嘴角有點上翹,我准沒猜錯!」
我不想接話,目光流轉到大廳鋼琴的位置,和一個二十多歲,個頭中等,穿著黑短袖,頭髮毛碎打著髮蠟的年輕男子正好碰上了視線。
他身後跟著一個高挑拿手提包的男人,應該是助理秘書一類的員工。
年輕男子也是上樓,只是和我們的方向不同,他直直地看著我,眼裡像是有團化不開的濃墨,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我吃肉扒骨,吃入腹中。
突然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眉頭蹙起,這誰啊。
唐思寧一直在喋喋不休,見我沒回應,她順著我的視線望過去,詫異道:「小麥,你們認識?」
我的視線收回,搖搖頭:「不認識,他誰啊?」
「廳長的兒子,周秉嚴啊。」唐思寧直言不諱道,「聽說他前段時間犯了事,被逮起來,京圈裡都炸了鍋,好多人說這次他父親也會受到牽連,誰知道怎麼這麼早就放出來了,他老爹這次肯定也沒事唄。」
「他犯了什麼事?」我追問道。
唐思寧思索道:「好像是經營的酒吧涉黃。」
我心裡一驚,靠!不會是烏衣巷酒吧的老闆吧!
我趕緊向溫也匯報情況,茅之潼嘿嘿一笑:「真是曹操背時遇蔣干,倒霉事全來了。」
「沒錯,烏衣巷的老闆就是他,還真讓你倆碰上了。」
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下,我真想揪住茅之潼的衣領,暴揍他一頓。
他見我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了他的勁頭,安慰道:「樂小友,稍安勿躁嘛!有姜頌在,他不敢拿你們怎麼辦。」
「他要是想故意刁難,大家把話說開,沒準兒今天還可以化干戈為玉帛。」
我們算是間接送他進局子裡的人,他剛才的眼神都能刀人,還化干戈為玉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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