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沉吟道:「你們既然見了周秉嚴,就好說……他父親剛剛升遷,上面正在進行組織考察,整個周家很低調,拋售了很多產業。」
「雖然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但我知道周家確實遇到了麻煩,周秉嚴一時半會不會信任你們,等他走投無路,自會找上門……你們現在住在哪裡?安全嗎?」
我說道:「茅之潼這兒,比其他地方都安全。」
「好,需要任何幫助給我電話。」
和姜頌的對話,溫也全程都在聽著,雖然姜頌並未對我表露任何不合適的言語,一直對我保持正常的朋友距離,可掛了電話,我還是偷偷看了眼他的表情。
——溫也坐在八仙桌前安靜地翻閱著茅之潼的道家藏書,波瀾不驚,平靜的可怕,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不在意了嗎?
這種愚蠢的想法只維持到晚上,我差點死在床上。
這傢伙哪是不在意,而是嘴上的賭氣吃醋,換成了他更喜歡的宣布主權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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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茅之潼這兒的代價就是每天中午晚上的兩頓飯都落在我的肩上。
在老宅住的這段時間,我向老孫請教了不少烹飪上的獨家秘方,這讓我還不錯的廚藝又更上一層樓。
天天點外賣的茅之潼吃的差點掉下眼淚來,說沒了我以後怎麼活?
溫也吃著飯冷颼颼地瞥了他一眼,茅之潼放下筷子,舉起三根手指,立馬改口:「我說的是沒有樂小麥做的飯!」
「溫小友,我對燈發誓,我對樂小麥絕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他拾起筷子,笑著嘟囔,「我可不想命喪狐口。」
我笑著給他提醒:「你可以去找老孫蹭飯,他的廚藝可比起我強太多。」
「算了,唐家的大門我高攀不起。」茅之潼撇撇嘴,低頭認真吃飯。
我卷了個京醬肉絲塞到溫也手裡,抬頭道:「唐思寧可把你當她的第二個好朋友……」
「得了吧,大家都是成年人,逢場作戲而已,你還真信隨口一說啊。」他不屑道。
我微微蹙眉,當時在飯桌上唐思寧聽房老闆談及茅之潼的身世,說下那句話,雖有同情的成分,但我覺得她絕對不是隨口一說。
茅之潼算是她半個救命恩人,這段時間大家玩得還都挺不錯的,唐思寧肯定心裡是認可茅之潼的人品,才會把他當作好朋友。
他這麼著急和人家撇清關係太不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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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在古城修養了將近兩個來月,身體機能恢復的差不多,醫院建議出院找專門的療養院或者回家慢慢調理,所以我決定把他接回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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