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尷尬道:「啊?我,我不會。」
明懷鼓著嘴,毫不客氣地嘲笑我:「你好笨哦,居然連調動真炁都不會!」
唐思寧還在掙扎,發出憤怒的嘶吼,我怕她嚇著三個小祖宗,在她眉心輕輕一點,唐思寧便陷入了昏迷。
「你、你連催眠都會,還說不會消除印記!」明懷不可思議瞪大眼說道,「催眠是控制人的神識,是比較難的法力呢,消除印記比這簡單很多。」
我揉了揉鼻子,不好意思道:「那我試試?」
心隨意轉,指尖暈出一道粉紅色的靈力,融化進唐思寧的脖子。
紅色的印記如同滴在水裡的墨水,漸漸暈開,消失不見。
「哇……」三個小傢伙同時發出驚嘆,目光閃閃的看著我。
咳咳,被不同尋常的小祖宗們用敬仰的目光盯著,好有成就感。
我突然有種翻身奴隸把歌唱的興奮。
「小麥舅媽,你才修行半年,修為和法力怎麼這麼厲害。」明夕貼著我,軟軟糯糯問道。
我摸了摸脖繩和手繩,實話實說道:「我不厲害,是你們的小福舅舅給我的修為,所以才……」
「哇,小福舅舅對你太好了。」
明游認真看著我:「小福舅舅給你的修為始終是外力,不會化在您的體內,只是幫助您催動符紙而已……小麥舅媽,您的靈力是與生俱來的,如果好好修行的話,自身修為增長,再加上靈力,以後肯定會很厲害的。」
「嘻嘻說不定小福到時候就不是你的對手呢。」明懷笑得很壞。
這小傢伙真會給我畫大餅。
我笑嘻嘻地看著他們:「借你倆的吉言,以後我來保護你們的小福舅舅。」
這時茅之潼破門而入,一手拿著桃木劍,一手拿著個做工粗糙的稻草人,腰上插著令旗。
見唐思寧躺在地上,我們一群人圍著她,他擰了擰眉:「她怎麼暈倒了?」
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正好,快把她抱進去。」
茅之潼撇了下嘴,把唐思寧抱進他的臥室。
「溫也呢?你倆不是一塊出的門嗎?」我擔心道。
「他昨天察覺到我家附近異常,讓我在附近蹲守,我半途下了車,他一個人去周家了。」茅之潼坐在榻上喝了杯水,說道。
我惴惴不安,剛才操控者說溫也和茅之潼被困,現在溫也隻身一人去了周家,他會不會中了那些人的圈套啊。
「你抓到對唐思寧使用傀儡術的人了嗎?」
稻草人上面有幾根頭髮和銀針,我猜想是今天故意和唐思寧碰瓷的老人做的。
茅之潼蹙眉道:「巷子後面生活著一孤寡老人,不知什麼時候去世的,估計是那些人搞的鬼,屍體被煉化,溫小友昨天看到的老人和施展傀儡術的就是他。」
「我將他體內的殘魂收入令旗中,就報了案,街道辦事處和警察叔叔正在調查,我一會兒還要去做筆錄。」
唐思寧緩緩睜開眼,一臉茫然:「小麥……我怎麼了?」
她剛要起身,頭疼地皺緊了眉頭,我忙讓她躺下,解釋道:「你中了那老頭的傀儡術,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