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已經猜到了。」他看著一臉好奇的我,突然笑道,「先回家,這幾日太忙,最重要的事都落下了。」
他故意吊著我的胃口,我不滿地提醒道:「回什麼家?我們還要等姜頌呢。」
溫也瞪了我一眼:「樂小麥,大晚上你不睡覺,還想等其他男人?」
「大哥!是你催著人家現在過來的好吧。」我氣得叉腰,「你居然學會了倒打一耙!」
「這裡交給茅之潼,不用你操心。」
說完他提著我的耳朵就往門外走,根本不顧及在場的大眼瞪小眼。
「啊,疼疼疼!你放手!快放手!」我扣著他的手腕,抗議道。
樓道里的聲控燈被我的咋呼聲都震亮,兩個穩如山的保鏢見我們這種架勢,愣了愣,讓開路。
「快鬆開!太丟人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我被他拽著下樓梯,咬著牙小聲道,「臭狐狸,快放手!」
樓道拐彎處,溫也開了法門,同時我一直喋喋不休的嘴被溫潤的唇堵住,他輕輕一帶,我倆就墜入光暈中。
「樂小麥,你叫我什麼?」他吻地洶湧,稍稍離開唇瓣,呼吸打在我的臉上,柔聲問。
我被親的腦袋發懵,靠在他肩膀上,小聲嘀咕:「大,大哥?」
他又親上來,懲罰似的咬了一口我的唇角,溫也眉毛挑了挑,不悅道:「叫什麼?」
我裝傻充愣,小聲道:「臭狐狸……」
「又故意裝傻?」他擰了我一把,又啄了下我的唇,態度放軟,柔聲道,「樂小麥,你知道我要聽什麼,是不是?」
我當然知道!
對外人宣示主權的時候,我說的賊溜,可,真要面對他叫那兩個字,我有點開不了口。
法門的另一端開在我家西廂房的浴室。
「小麥……」溫也攬著我的腰,嘴唇蹭在我的耳根,聲音蠱惑而慵懶,「我想聽。」
我全身冒著熱氣,額頭抵在他的胸口,慫包似地低頭看著我揪在他胸口的雙手,耳尖紅的不能再紅。
良久,我方才低聲開口:「老……老公……」
聲音如同蚊吶,雙手快把他胸前的衣服絞爛,頭恨不得扎進他的胸口。
太膩,太肉麻了!
溫也摁著我的肩頭,把我撈起來,臉上寫滿喜悅:「樂小麥,你太姥姥有句話說的很對。」
我捂著發燙的臉,不解地抬起眼皮:「她說什麼了?」
他嘴角的笑意越發深,捏著我的鼻子晃了晃,一字一頓道:「你啊,外、強、中、干!平時蠻橫霸道,關鍵時刻就是個慫包。」
我吃痛地擠了擠鼻子,梗著脖子反駁:「我才不慫呢!」
「小麥,我剛才沒聽清……」他耍賴哄誘道。
看他滿臉期待的樣子,我長呼一口氣,主動貼上去,揚起頭,笑眯眯地、甜聲且大方地叫了句『老公』。
溫也用雙臂緊緊環住我,嘴角的弧度快咧到耳根,面上還帶著醉人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