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門口的兩個便衣是修行之人,萬一法術高深,我們可能會吃虧,況且動靜太大,對我們也不利。
俠以武犯禁,如果拼拳頭和武力,他們可都配著槍,搞不好我會挨槍子,更甚判個襲警,被逮起來吃牢飯也有可能。
最保險的就是使陰招,搞偷襲。
我一個弱女子,才不在乎什麼江湖名聲。
「弱女子……」溫也見我磨刀霍霍,蓄勢待發,好笑道,「在床上確實挺弱的……那弱女子小麥去吸引火力,我隨後就到。」
「機靈點,注意安全。」他拍了拍我的後背,並推了我一把。
我臉紅地扭頭瞪他一眼。
按照阿依的辦法,我把藥粉藏在指甲蓋里,第一次操作很緊張,導致一些藥粉撒在了衣服上。
我嚇得要死,趕緊拍掉。
不會出師未捷身先死吧。
這時凜凜從玉珠里飄出來,見到我身上殘留的藥粉就像看到美食,快速舔乾淨,還咂了咂嘴。
我怎麼忘了我還有個百毒不侵的保鏢了!
「凜凜,幫我把這些藥粉撒在那兩個人身上。」我一邊跨過警戒線,靠近便衣把手的實驗室,一邊悄聲說道。
凜凜用腦袋瓜蹭了蹭我的指甲,將粉末粘在自己頭頂的毛髮上,快速小跑過去,來到兩人身側,如同甩干機似的瘋狂抖動毛髮。
藥粉細如微塵,常人肉眼根本看不到,洋洋灑灑地粘在倆人身上。
凜凜幹完壞事馬上跑回來,邀功似的看著我,我對它豎起大拇指,並示意它先躲進手鍊中。
兩個便衣,一個年紀四十多歲,坐在門口的椅子上閉目養神,另一個二十多歲,染著撮黃毛,低頭玩著手機。
辦案人員還能染髮?
我更堅定了這倆傢伙是代理人的內線,沒準是假警察呢。
「什麼人?!」靠在門板玩手機的黃毛,機警地抬起頭,厲聲問道。
我假裝研究所的工作人員,一臉無辜說道:「我來拿點資料。」
閉目養神的中年男人睜開眼,蹙眉道:「這裡已經被查封,你沒看到警戒線?」
「可資料我明天開會要用到,警察叔叔,你通融下,我拿了很快就出來,絕對不影響你們辦案!」我裝得很可憐,保證道。
「不行,不行,裡面很危險,誰都不能進去。」黃毛正說著,突然開始撓自己的臉,喃喃道,「哎喲,我的臉怎麼這麼癢。」
這時,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也開始撓自己的臉:「我的臉好像也有點癢啊……」
我熱情地關心道:「你們不會過敏了吧?呀,你們,你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