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姐姐從包里拿出火符,點點頭:「好,我掐五行火訣,那老道現身的話,咱們前後把他烤成燒雞!」
凜凜腿上受了傷,它趴在地上舔舐傷口,我沒讓它馱著我,而是自己一步步走向祭壇。
我深呼吸幾口,腳尖踏上第一級台階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異常,也沒有任何機關。
呼——還好沒事。
我小心翼翼地邁上最後一級台階,回頭看了眼滿臉戒備的溫姐姐。
她關切謹慎地催促著我快點。
我速戰速決地在玉柱上拍了幾張雷符。
剛回頭,只覺得肩膀被一隻鐵鉗夾住,好想要把我捏碎,盤旋於頭頂的離火畢方嘶吼一聲,火焰朝我斜後方噴去。
耳邊響起溫姐姐焦急地呼喊,我來不及轉身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住。
仿佛被冰塊凍結,徹骨的寒意浸透四肢百骸,甚至連腦子都凍僵,根本沒辦法思考,我整個人全身被擠壓地難受,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溺斃感。
這讓我想到溫也第一次帶我穿牆走法門的感覺。
眼皮突突直跳,心中隱隱有不祥的預感,混亂的腦子一瞬清醒,再一睜眼,我已經站在一片黑暗中。
腳下雖然有實物的觸感,卻是黑漆漆一片,望一眼便有種茫然的恐懼,好像隨時會墜落下去。
「樂小麥,看著你在世間如同一隻螻蟻,隨時被碾死,你愚蠢的父親、你母親、小狐狸甚至還有尊神都將你視如珍寶的保護起來,我覺得可笑極了……你以為你不在乎巫族血脈,祝融血脈,真是可以擺脫自己的宿命?」低沉沙啞的聲音從我前方傳來。
「那些尊神常掛在嘴邊的天命和機緣,怎麼到了我巫族就成了蠢蠢欲動?呵呵呵呵……可笑,真是可笑。」
「誰!」我頭皮一乍,全身的神經都繃緊起來。
再次掐出離火畢方,火焰照亮了黑暗,火鳥緩緩游弋,照亮了我眼前幾米的距離。
一個身穿黑袍的佝僂身影,隱匿在黑暗中。
「羅清老道?!」我警鈴大作,趕緊掏出包里的乾坤劍、皮拍子、小電棍、還有辣椒水!
管他是鬼是人,總有一款適合他!
「世間哪還有什麼羅清老道,二十多年前他自不量力,背著我想侵吞刑天的力量,卻被反噬,現如今,不過只剩下一副臭皮囊罷了……凡人就是這麼自不量力且言而無信……枉費當初我將這裡交給他,哼哼……到頭來,還不是我親自動手?就連衛之禮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哼哼……」黑袍人沙啞輕笑,並伸出枯手,離火化出的畢方鳥圍著他旋轉了一圈,安靜地落在了他的指尖!
噗噗兩聲,畢方化了原本火焰的形狀,流轉於他掌心,照亮了黑袍下蒼老的五官。
我簡直不可思議,他居然也會控制離火!
「你到底是誰?!你抓我來做什麼?!」我緊張地問道。
溫姐姐親眼看到我消失在祭壇之上,應該急壞了吧。
「我是誰?」黑袍人輕笑一聲,「前段時間才打過交道,這麼快就忘了?記不起來的話,你家小狐狸難道沒向你提及二十三年前,一位老人將他重傷,並搶走他靈珠一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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