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升起濃霧,數秒後,堆砌的牆面變成漣漪的水面,猶如幕布,往前一邁,視線開闊,是棟別致肅穆的老洋樓。
不同於周邊建築,很像三四十年代的上海法租界的小樓房。
之前去我家偷狐尾的小毛孩站在圓形拱門門口,像門童更像望夫石,抻脖子像我們這邊望。
我記得剛才的二流子叫他蛋蛋。
蛋蛋沒有穿衣,全身被黑棕色的毛覆蓋,好在沒露出不雅的器官,只是身後的大尾巴,自打見到我和溫也,就一直晃啊晃。
蛋蛋笑嘻嘻地小跑上前迎接,仰頭道:「我還擔心你們不來呢。」
我和溫也跟在他後面,穿過圓形拱門,看到裡面富麗堂皇且歐式復古的裝修,好奇道:「沒想到紅姐居然是只洋狐狸。」
蛋蛋對這裡輕車熟路,領我們進了客廳,小聲道:「這是生人紅姐之前的家,狐大仙覺得還不錯,就把小樓保護起來。」
「怎麼保護?」
「自然是放在結界裡,凡人發現不了咯。」
我哼哼一笑:「她那麼大本事,斷掉的狐尾難道不能自己長出來?」
蛋蛋正要說話,紅姐從樓上緩緩下來。
這次她穿上了風衣外套遮住了火辣身材,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你以為世間的狐狸,都能同你男人這般自己長出斷尾?」
「世間凡狐再如何修煉都只有一尾,真身殘缺就沒辦法修得正果,要不是這次遭到暗算丟掉尾巴,我才懶得去找你這個惹禍精。」
我沖她齜牙:「說得你多麼不樂意似的,我老公斷尾上面的仙氣修為頂你一輩子的!」
「有話快說,我們還有急事!」我拉著溫也走到客廳。
「蛋蛋去沖咖啡……」紅姐突然頓住,看向我和溫也,詢問道,「咖啡還是茶?」
我還沒開口,她抬了抬下巴:「反正你喝不出好壞,你男人也沒意見,還是按照我的喜好來,蛋蛋,咖啡,去吧。」
我捏了捏拳頭,深呼吸幾口,拉著溫也坐在沙發上。
你不客氣,那我還客氣什麼。
蛋蛋吐著舌頭看了我和溫也一眼,又對著紅姐點頭說是,便退出去了。
紅姐坐在我們對面的歐式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伸出右手,媚眼如絲道:「拿來吧。」
我把頭一偏,冷哼:「什麼都沒說,就想要我們的東西,世上哪有這種好事。」
「你想知道什麼?」紅姐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隨是在和我說話,眼神一直留戀在溫也的身上。
我的火氣立馬上來,溫也握著我的手,先一步開口:「自然是你知道的全部,如果不知道先從哪裡開始說起,那就先從你與小麥母親是怎麼認識,她現在在哪裡說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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