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父母即使與子女有血緣關係,也根本不配做親人,現在我哥算是徹底放下了,以後應該會開心些吧……」
但願吧。
「哎呦!」醫生按壓我小腹時,突然傳來一陣胃絞痛,裡面似乎有股氣體滾來滾去。
醫生放下聽診器,關切道:「你懷孕多久?」
「差不多兩個月。」
「有沒有在醫院建檔?」
我搖頭表示沒有,摸著小腹,心生擔憂道:「醫生,孩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她先是一通醫者仁心的關心和責罵,後望聞問切,又用儀器檢查一遍,眉頭緊鎖,念叨著:「你身體倒沒什麼問題,可你肚子裡的孩子似乎有點不一樣……」
「啊?」我猛地坐起身,慌地出了身冷汗,「有什麼不一樣,醫生你別嚇我!」
女醫生皺眉面露不解,唐思寧說道:「邵醫生,有什麼問題直說無妨,你這樣欲言又止,小麥會很擔心的。」
醫生又將聽診器放在我小腹聽了會兒,摘下後,滿臉疑惑:「按理說,你現在最多孕八周,用聽診器是聽不出胎心的,可你肚子裡的胎兒已經有了心跳,不信你聽……」
她將我聽診器塞入我耳,先是聽到肚子裡咕嚕嚕的聲音,後微弱的咚咚聲傳入耳中。
咚咚咚,那是一個小生命的聲音。
我這段時間沒有任何孕期反應,甚至到現在小腹依然平坦,以至於我懷疑自己是否懷孕。
而它卻不聲不響地努力成長著,頓時我紅了眼角。
「樂小姐,我從醫十三年,還未碰到你這種情況,我建議您還是儘快去醫院作更深一步的檢查。」女醫生好心建議道。
孩子爹並非常人,我不知道現在就能聽到胎心是否屬於正常現象,只好點頭謝了醫生,說等回國就去檢查。
這時茅之潼跑過來遞給我一碗泡好的面,詢問我的情況,我只說沒事:「對了,陣靈圖沒有找到,應該是被大蜈蚣身上的火燒掉了,你的乾坤袋和父母遺物……」
他揮了揮手,裝得雲淡風輕,可臉上的遺憾難以掩蓋:「命里無時莫強求,沒有就沒有吧,早知道就不讓你去了,白白受傷……哎,你的手腕!」
我笑著晃了晃手:「早就好了,我可是金剛不壞之軀。」
解救的女孩檢查好,一一被送上車,斷臂的英子和那對姐妹花中的姐姐也被押解上了一輛安全係數很高的。
茅之潼蹙眉搖頭道:「會說中文的妹妹不見蹤影,她是緬國人不歸陸叔他們管,逃就逃了,可剛才盤查的時候,那個臉上長雀斑的姐姐說漏了嘴,跑掉的女人身上應該有解血煞蠱的解藥。」
這時姜頌打完電話過來,他聽到茅之潼的話,沉聲道:「我同她們拿藥粉後,將兩人打暈綁在樹上,擔心她們解開繩索逃走,又在兩人身上打下了靈力,我能感知到那女人在哪兒,我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