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聽到那男人的名字,你的臉都笑成朵花,樂小麥,我和你一同去。」
我裝得無所謂,披了外套就和溫也進了前面的藥鋪子。
剛要邁進屋門,溫也攬住我的肩膀,垂眸淡然道:「你現在懷著身孕,注意腳下台階,別亂跑。」
聲音不大不小,屋內隔著棉門帘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我笑了笑,沒點破他的小心思,點頭答應,一直走到屋內,溫也放在我肩膀上的手都沒放下來。
鞏凡早就聽到我和溫也剛才的對話,見我倆進來,起身微微頷首,瞥到我肚子時,溫也的手又收緊幾分,雲淡風輕但表情又頗為倨傲道:「看什麼?我的種。」
一句開場白,讓在場的三人嘴角都抽了抽,我更是老臉通紅,擰了下他的後腰,咬著後槽牙抬頭瞪他。
溫也垂眸眯著眼看我,甚是得意。
這還不算完,夜晚在床孟浪,他更是大剌剌地引著我,嘗試了之前我一直拒絕的做法,最後我服輸認錯道歉,又哭又叫地百般討好,他方才解了氣。
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元宵節後,小稻因爸媽開始了感情拉鋸戰,收拾行歡喜返校。
夏小芳並不願意和老爸同住,出院則住回城家中,老爸只好又回到別墅。
兩人雖在一個城市,可一個在城南,一個在城東,老爸為了方便看望後媽,買了輛二手車,每天風雨無阻,帶飯買花,不知倆人結果如何。
太姥姥卻說:「能不能重歸於好已經不重要,年輕時欠下的情債,早晚要還的,放下執念,問心無愧就好。」
是啊,問心無愧,心懷坦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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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方在外遊蕩了將近一個月,在我忐忑不安,準備報警時,它拖著肥碩的身體終於回來。
近日我一直在家訓練從花鳥魚蟲市場買回來的小太陽鸚鵡,小傢伙只有二十公分大小,性格很好,十分粘人。
溫也知道我不放心畢方的靈體遊蕩在外,趁那肥廝剛到家,梳理羽毛放鬆警惕時,用靈力將它困住,強行封印在小鸚鵡體內。
畢方嘎嘎大罵,說我倆暗算它,要燒死我倆,噗噗噴了幾次火,都沒火焰,氣得它國粹輸出了一刻鐘。
蛋蛋拿著雞毛撣子,不可置信地問道:「我曾在主人口中聽到過畢方神鳥的大名,沒想到,沒想到……居然是這般性格……和想像的不太一樣呢。」
我坐在廊下,將畢方抓在手心,嘿嘿笑道:「你看,再不注意素質,你在後生晚輩心目中的形象都要碎一地了。」
「把你困在鸚鵡體內,也是為你的安全考慮,你出去浪這麼久,萬一被巫抵碰到或者被某個能人法師抓住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