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融合是大勢所趨,單純為了保證血脈的純正,內部聯姻只會生出攜帶基因病的後代。
岩壁上滿是雄偉的石刻雕像,這些都是妘族傑出的後人,最中間的位置則是祝融老祖宗和畢方,左右兩邊是曾經托舉天與地的的重和黎。
離火和天人相會之道,是妘族最為重要的秘寶。
臨走時,妘族族長蹙眉看向我,再次提及即為少司命一事,我有些無語,不想再重複之前的話。
溫也這時悠悠說道:「當初巫抵控制畢方,不就是要將妘族拉下馬,推舉其他部族之人來做少司命,這樣他就能掌控大荒的生育權?」
「後又拉攏野心勃勃的姜蓋,這樣生死之權全捏在自己手裡。」
「可現在,您仔細想想,大荒的生死之權,是不是還掌握在一人之手?」
聰明人一點即透,妘族族長突然眼睛一亮,正要開口,溫也搖頭制止:「我天狐一族最近也發生了些事,包括畢方被阻止重新渡魂,這些事都直指一個矛頭。」
「族長大人若不想發生五百年前的事,此時更應該審時度勢,不要成為某些人手裡的刀。」
說完溫也便帶著我離開。
我趴在他背上,笑道:「妘族受姑庇護多年,她們會反抗她嗎?」
「反不反抗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能想清楚自己是被利用,不再為難你,事發後妘族不在背後遞刀子就行。」
總結成一句話:妘族當個沒有立場的觀眾就好。
回到雲澤山,我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下來。
溫也笑我怎麼這麼喜歡這裡?對自己的族人處處防備,唯獨信任那老傢伙?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當然喜歡這裡,信任老族長。」我和溫也往我倆的小別院走去,笑道,「其實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我嘆了口氣:「老族長只把我當晚輩看待,而不是少司命,給我提的建議都是保全之法,並沒有把我推出去。」
想到昨晚我那位有血緣關係的外婆,看上去噓寒問暖,其實全是綿中帶刀的說服綁架之辭。
我都懷疑,妘素去到世間,有一部分原因是擺脫自己的母親。
交易會雖然還沒有正式開始,可已經有不少部族趕到了雲澤山,之前空空蕩蕩的交易攤位,陸續被占滿,休息的客棧也人聲鼎沸起來。
街上處處張燈結彩,各色各樣的人、異人和未完全化形的獸類在其中穿行。
所謂異人,就是看上去是人的模樣,但或多或少的保留了些動物的特性,比如豬頭,狗頭……
他們天生如此,非妖非獸,即使修煉也不會褪去面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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