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限的生命,覺得日子總有到頭的時候,可現在溫也給了我與他同等的壽命,如果他眨眼不見,我就真的兩眼一摸黑,孤寂到宇宙盡頭吧!
「你不回來,我就把你的九尾薅掉,你信不信!」我咬著嘴唇威脅。
「好好好!」他寵溺地揉了揉我的頭,「等我回來。」
我知道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一點點放開他的手,見他頂著罡風飛向巫姑的方向。
天狐老族長化出法身,將我們一眾人都護在它巨大狐身之下,替我們忍受著著如刃的風,並用結界將我們圈起來。
風瑤緊皺眉頭,要代替老族長受罪,被他呵住。
「之前我還奢望風姬再次醒來,看來是我們錯了,她的意識已經化為大荒的時間,怎麼能醒來呢……啊,我感受到她正在我身邊流逝。」
其實風姬和巫咸就是大荒的神,他們兩個已經融入大荒的天道。
或許從一開始,他們兩個就知道,自己永遠不會醒。
「我這把老骨頭還能為你們做點事,天狐一族以後就交給風瑤你們四個了……去把巫族的那幾人帶過來。」
巫族幾人身上被風刀吹的鮮血淋淋,有的人還嘔出血,顯然是受了內傷。
「自作自受!管他們做什麼!」她嘴上那麼說,卻還是動身朝外走去。
畢方同她一起前去,唐頌癱坐在地上,看向我身後的狐尾:「樂小麥,這又是怎麼回事?算了,發生在你身上奇怪的事太多……」
他搖了搖頭,處理被風刀割裂的傷口。
老族長呵呵笑道:「看來那小傢伙悟出來了,多好的根基啊……要不是看在他成仙的份上,真不想放他走,罷了罷了,世間才是你們的歸處……」
我朝天狐老族長頷首致意:「謝謝您這段時間的庇佑。」
最應該感謝的是,他得知是巫羅投毒,便知道了他的目的後,不僅沒有打我肚子裡孩子的主意,更讓我和溫也快點離開。
安指向我的胸口:「小麥姐,它好像越來越亮。」
果然胸前的玉佩比之前的光澤亮了不止一倍,而且我好像聽到了水聲……
什麼意思?要去有水的地方才能開啟法門?
這時,風瑤和畢方簇擁著十幾個巫師進來,他們身上或多或少得都帶著傷。
姜燁攙著受了重傷的女戚,女祭被兩個巫師架著,也沒好到哪裡去。
一看便知是兩個人鬥法受的傷。
我現在沒有妘嫦的靈力給她倆止血,於是從背包里掏出繃帶、雙氧水和消炎藥,沒好氣道:「看在你們給我送了幾天飯的份上,你們自己處理下吧。」
女祭根本不領情,把頭一偏:「用不到你假惺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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