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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諫去了東宮,照常陪太子周顯上完課,周顯叫上沈夷清,幾人一起去看親耕禮的排練。

走在路上,周顯看向秦諫,問他:「你還真過來了,不是讓你休假三天嗎,你可別對外說是我不放的。」

秦諫回答:「殿下心虛了,臣只用說東宮事務繁忙就行了。」

兩人雖是君臣,但為表兄弟關係,又是從小一起長大,比起旁人來就隨意許多,沒那麼多規矩。

周顯輕哼一聲,轉頭朝沈夷清數落道:「你猜他有多過分,之前竟和我說,讓我在昨夜急召他進東宮,這樣他就能理直氣壯躲過洞房花燭。嘖嘖,傳出去叫別人怎麼議論我,還道我有多無情刻薄,連臣下洞房花燭都不放過!」

沈夷清笑,回道:「殿下不理是對的,這是他自家的家務事。」

周顯此時想起來,問秦諫:「所以……你昨夜圓房了沒有?該不會真讓你那新夫人獨守空房吧?」

提起昨夜,秦諫面色有些許的不自然,隨即「嗯」了一聲,風輕雲淡回答:「圓了。」

周顯笑起來:「怎麼又圓了呢?不是說要晾著那程家女的嗎?」

「畢竟都進了門,真不碰她,只怕半夜家裡人就知道了,也總得給她幾分體面。」秦諫回。

沈夷清在一旁笑。

周顯回頭看向沈夷清,只聽他道:「殿下有所不知,我猜穆言他是見色起意,難以把持。」

秦諫抿唇,周顯也起了八卦之心,連忙問:「怎麼說?」

「那程姑娘貌美。」沈夷清回。

周顯看向秦諫:「是麼?」

秦諫回憶那蓋頭下與燭光下的容顏,一派夷然自若,語氣卻稍有上揚,回道:「還行。」

「什麼還行,我聽我嫂嫂說了,她擠去新房看了,怎麼說呢,我嫂嫂說她要是個男人,當時就走不動道了,新夫人尤其美,站在街上要引無數人駐足那種萬里挑一的美。」沈夷清今日就負責拆穿秦諫的偽裝。

周顯明顯更加好奇,秦諫回道:「倒也沒有那麼誇張,中上之姿。」

周顯朝他笑:「改日有機會,我倒要看看,怎麼說也是讓你乖乖小登科了。」

兩人打趣完他,便議起親耕禮之事,秦諫的思緒卻還停留在昨夜。

昨夜不免讓人有些氣鬱,所以今晚他會在下值後按時回去,他還就不信了。

第5章 後果

到傍晚,秦夫人只是在用晚飯時看了看外面,張嬤嬤便貼心道:「夫人不必擔心,聽說大公子早早回來了,在外書房裡用功,晚上自會回後院安歇的。」

秦夫人果真安心了,臉上露出淺笑道:「那就好。」

自去年末那一通大鬧,長輩們的確贏了,但秦諫卻自此不回家了,似乎成心要表達對這婚事的不滿。

她心裡猜他是去那外面的浪蹄子那裡去了,擔心提前弄出孩子來,秦夫人有心阻攔,卻終究是懼於秦諫的鋒芒,畢竟不是自己的兒子,忍著什麼也沒說。

昨夜新婚夜她還擔心,後來順利過去了,今夜他也回來了,她便徹底放下心,看來他對侄女倒有幾分心思。

秦諫在天黑時分進新房,程瑾知卻還在看花名冊,一邊看,一邊默著裡面人的關係和各自職務。

直到秦諫進門,她才抬起頭來,見到他,喊了一聲「表哥」,沒有起身。

秦諫看她桌上的冊子,主動問:「在看什麼?」

程瑾知回答:「是府上花名冊。」

秦諫便沒說話了,坐到了下方的小几旁,夕露給他端了茶過來。

程瑾知一邊看著花名冊,一邊有些猶豫。

她當然知道此時她該起身服侍他沐浴,如果他不要她服侍,她就該早早去洗沐好了,只看他願不願「臨幸」,只是……

她遲疑著,內心拒絕著,到現在都沒說服自己去做。

一是本就不喜歡,二是實在太難受。

她其實期望能躲過今晚。

秦諫在下方小几邊一口一口喝著茶,靜默無言,而她則在書桌邊看著冊子。

直到他那一盞茶喝完了,夕露過來要替他續茶,他抬眼看向程瑾知,問:「母親交給你的任務麼,這麼用功?」

程瑾知回答:「只剩一點了,我想看完。」末了,又補充:「表哥累了,要不然早些沐浴了休息?」

秦諫幾不可聞地輕哼了一聲,似乎是一聲冷笑,隨後站起身:「那你好好看吧,我就不打擾了。」說著就將茶盞一放,轉身頭也不回出了新房。

夕露往前追出幾步,想說什麼,回頭看看程瑾知,又不知說什麼,最後就看著秦諫步入夜色中,離開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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