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定就是赵临安,贺锦的忠实舔狗。
贺文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赵临安,她确实该郑重地想他道谢,既是为在擂台倒下的她也是为贺锦。
更重要的是,用这张脸,好好把这条“狗”训好。
贺文笑的更加灿烂,这次她是真的笑得开心,但是赵临安的反应却不尽如人意。
对方扭过头不去看她,拧着眉头眼底更多是厌恶,伸手将汤药递过来,苦涩的中药摇晃溅出几滴撒在贺文的袖子上。
贺文呆呆地接过汤药,赵临安这才匆匆瞟她一眼就走掉了。
贺文看着赵临安匆匆离去的背影,她非常疑惑赵临安为什么是这种反应,她倒下时赵临安也没有接住她。
原著里两人亲如姐弟,可惜最终反目成仇,赵临安死于贺锦刀下。
两人作为反派在书中的描写少之又少,贺文只知道贺锦用赵临安做祭品,从此堕魔,其中种种原由贺文一概不知。
本以为是大梦一场,直到那神仙出现,穿书一事是八九不离十了。
赵临安会不会和她一样,也因为时空错乱所以来到这里。赵临安会不会,重生了?
他若是真的重生,那么他就是恨贺锦的赵临安,任由贺文怎么卖笑都讨不到好处,不如早点摊牌,告诉他自己不是贺锦。
“早知道就看本全是富婆的文章了,又错过了一夜暴富的机会。”贺文自言自语着。
摊牌风险很大,但是值得赌一把。贺文也不打算直接说,而是等着赵临安自己发现她的不对劲。
至于那个神仙说的逃离剑山派——
她还没想出对策,贺锦此时还是个病秧子,法力武功全无,如何破除剑山派四周的结界。
贺文咬着手指沉浸在思考中,一股冷风突然席卷贺文周身,贺文撩起纱帐头探出去查看,
是两名侍女端着书放在桌案上,贺文露出懵里懵懂的眼神看着她们。
她们两人也不关门,任凭寒风凛冽吹进屋内,引得贺文咳嗽连连。
“贺小姐,这是三日要誊抄的书籍和要处理的公务,掌门传话还要你筹备半月后的预选比试赛。”
侍女一连串叽里呱啦地向贺文汇报,贺文听的头都大了,两人走了还是贺文自己下床关上的门。
“咳咳咳,咳咳。”贺文吹了寒风,越咳越厉害。
她现在觉得当个病秧子可太差劲了,强身健体已经刻不容缓。只是现在她还得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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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病体工作。
“真是笑话,咳咳,怎么,咳,这个掌门不让我当当?”
她慢慢挪到书案,看着一层层摞起来跟个小楼房一样的书籍,贺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翻起来。
“嗯……《术法十九章》,下一本《术法二十章》,还有《术法入门》还有……”
“啊,怎么这么多——”贺文哀怨一声,把小书堆一推平摊到桌上。
“诶,这是什么?”贺文在层层堆叠的无聊的藏书中找到一封信,署名青山派。
“掌门出游,未归,一月后的两派的比试由周长老代为参加。”
唉……她还要筹备半月后的预选赛,一月后的两派比试,三月后的评级赛。
都是些无聊的东西,贺文拿起那本《术法入门》翻看起来。书本瘫在床上,上面的步骤就和新手教学一样。
贺锦灵根受损,从不习术法,这么多书送来不会是掌门特意送来羞辱她的吧?
贺文被自己阴暗的想法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她还是打算按着书中内容试一下。
贺文按着上面的步骤打坐,她很轻易就找到了体内的灵力,一点点将它们凝聚在一起,汇聚到丹田。
突然,灵力溃散了,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下,她晕了过去。
再睁眼,贺文眼前一片漆黑。
大概是晚上了,贺文这样想着,虽然清楚的明白现状,还是控制不住的心慌。
贺文面对这不透光的房间,头皮发麻,就像是一条毒蛇吐着信爬上你的脊背想要勒着你的脖子,一口咬下。
那凉嗖嗖的蛇皮滑溜溜地侵占她的皮肤,贺文呼吸变得急促,嘴唇干燥,只想快点恢复光明。
深呼吸,深呼吸。
她慢慢爬起来,想着从柜子翻翻有没有能照明的东西。
却不曾想她的脚一使力就一阵刺痛,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贺文惊慌了,无法再说服自己冷静房间屋内门窗紧闭,一丝光都透不进来,贺文的眼前只剩下黑暗,像个无头苍蝇四周乱摸。
慌乱中贺文撞到桌子,桌子一晃一斜,汤碗掉下来摔了个粉碎。
贺文怕又撞到什么,只和不动,任由流出的药流过指缝打湿衣服。这样无助的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她也被关在那个黑漆漆的房间……
笃笃笃——
敲门声传来,贺文一下有了方向,内心激动地循着声音过去。
快一点,马上就能出去了!
终于,她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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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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