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您決定就好。」嚴蕊點頭,「你全權操辦行嗎,不然我讓同事幫您?」
嚴山不服:「我自己怎麼不行了。」
嚴蕊輕笑,又和嚴山交代幾句,讓他不用辦得過於繁瑣,嚴山答應,隨後掛斷了電話。
對面,景懷笑出聲,放下刀叉,輕聲問:「叔叔有事嗎?」
「沒事。」嚴蕊搖頭,繼續道:「我爸要半慶功宴,過兩天應該會給千流發邀請函,到時候你叫上千流的幾位過去。」
景懷挑眉:「好啊。」
這頓飯一直吃到九點多,景懷喝酒,叫來張叔,送兩人回家。
回到海棠府的時候已經十點,兩人上了電梯,電梯內安靜如斯,只有兩人的呼吸聲,不知道為什麼,嚴蕊忽然有點緊張。
因為她感受到身後景懷的氣場,他像一頭獵物,一直盯著自己。
嚴蕊想到了家裡僅剩的三枚套套,心裡替他們默哀一秒。
今晚,它們幾個恐怕是要被獻祭了。
果然,進門後,門還沒被完全關上,跟在嚴蕊身後的景懷就將人攬入懷中。
嚴蕊落入景懷溫暖的懷抱,她眨著眼睛看向景懷,想要開口說什麼,但被景懷的唇堵住,脫口而出的話被壓下去,嚴蕊閉上眼睛,回應景懷。
玄關處裝修的時候就是半封閉空間,正好給了兩人現在親吻的機會。
景懷將懷裡的人禁錮在小小的空間裡,周圍滿是木質柑橘調的氣息,夾雜著來自嚴蕊身上的清冷花茶香。
今天的吻放肆又熱烈,嚴蕊被景懷的攻勢搞得很快窒息,她粗重的喘息,試圖中縫隙中汲取新鮮空氣。
然而男人卻將她猛然放開,猝不及防的,嚴蕊發出一聲充斥著曖昧的嚶嚀。
她又羞又惱地抬頭看向景懷,男人卻勾唇輕笑,將她攔腰抱起。
「你幹什麼?」嚴蕊陡然升高,嚇得驚呼一聲。
景懷抱著嚴蕊朝著樓梯走去,邊走邊說:「上樓,回主臥。」
嚴蕊不再說話,直到下一步迎接兩人的是什麼。
來到主臥,景懷直接抱著她去了浴室,他很愛乾淨,每次做事前後必定要洗澡洗手,雖然流程繁瑣,但嚴蕊喜歡這個習慣。
景懷將她放到大理石洗手台上,冰涼的觸感從臀部傳至胳膊,不知是不是因為緊張,她瑟縮了下。
「我幫你脫,還是自己來?」景懷嘴角噙著笑,手指在嚴蕊的襯衫上來回搖擺。
嚴蕊垂眸,小聲回答:「我自己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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