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還真是越來越不好搞了。
一直到了晚上,沈雁北滿腹的火氣也沒消下去。
算起來自那日蘇禾離開王府,兩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真正的親熱過了,今天又受了蘇禾如此一頓無果的liao//撥,自然是壓不下心裡的火。
他本來打算吊著蘇禾,沒想到自己現在灰頭土臉,這吊的到底是誰?
白日裡從茶樓回來之後蘇禾就一直在房間裡等著,他想要確定的事情,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一直到夜深,他等的人果然到了。
迷煙,接著就是熟悉的眩暈感,也不知道這迷煙到底是什麼秘方,他提前服下的解藥不頂用,最後只能在僅有的一線清明里努力感受著那人的動作,急躁粗魯迫不及待,隱約才發現有些熟悉感。
是的,沒錯的。
在確認了一切之後,蘇禾在對方仿佛惱怒懲罰般的衝撞下幾度暈厥,但是每次又硬生生被人做醒。
他叫不出聲,只有急促的呼吸,他沒有力氣反抗,只能任由對方翻來覆去。
實在是受不了的時候,他好多次都想開口喊一聲對方的名字,想讓人停下,但是每次剛積蓄起一點開口的力氣,又被對方一次一次撞得潰散。
到底是沒有喊出那三個字。
沈雁北,我知道是你。
天色微明時,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人,吃飽喝足的沈雁北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天音樓,回到了縉王府。
那日蘇禾在雅間裡說過不會再糾纏,之後幾天沈雁北再到茶樓果然就沒有再遇見過他,兩人好像真的沒有了交集一樣。
雖然懷疑過是不是自己的方法不對,應該先軟下態度給蘇禾一個台階下,或者主動去找他,但是沈雁北心裡頭還是憋著一口氣的,不肯輕易壞了計劃。
直到他聽說天音樓里蘇禾又要開始登台唱戲時,才終於坐不住了。
那天不是還說只唱給自己一個人聽嗎,怎麼這麼快就變心了?
沈雁北氣得大發雷霆,二話不說就讓人去天音樓接人,還不忘叮囑:「要是他不答應的話,你們就是綁也要把人給我綁回來。」
管家神色一肅,領著幾個人走了。
「蘇公子,我家王爺讓我來請你去一趟王府。」到了天音樓之後,管家十分的客氣。
「我這邊忙著呢,你們家王爺不待見我,我去幹什麼,杵著給他罵?」蘇禾暗暗揉了揉腰,換了個舒服些的姿勢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