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展和鄒馥雅平時只管打人的活,對做飯並不太懂,反倒是攬風,幫著做了好幾道菜。
今天菜樣比著平常時候豐盛不少,若清奶奶讓把明叔和李雨都叫過來。
「哇,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李雨一進來看著滿桌的菜,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小展和攬風今天去抓魚了,今天就多做了幾個菜。」一行人坐定,若清奶奶說道。
「好啊展哥,你出去抓魚不帶我!」李雨不幹了,「最近你都只帶他出去。」
李雨手一指攬風,氣憤得很。
「就今天抓魚一塊兒出去了,」程展無視他,「大家快吃飯吧。」
若清奶奶今天很開心,她說:「攬風這孩子居然會做飯,還做得挺好。」
「看著不像會做飯的。」明叔說道。
「攬風來夏溪地已經一個多月了吧?」若清奶奶問他。
攬風坐在程展旁邊吃飯,聞言停下來說:「是的奶奶。」
「還習慣嗎?」若清奶奶問。
「習慣,都挺好的。」攬風誠懇道。
「那就好。」若清奶奶笑著說。
「這個魚頭湯怪好喝的,」明叔又舀了一勺進碗裡,「味道跟以前的不一樣,是攬風做的?」
「對。」若清奶奶指了指另外兩個菜,說:「這兩個也是他做的,味道都不錯。」
「可以啊你,」李雨嘗過確實好吃,誇獎道:「厲害。」
吃到一半,若清奶奶去拿了酒,程展見她抱著一個罐子出來,立刻上前接了過來,把罐子放到桌上。
「這是糧食酒,以前別人給我的,放了很久了。」若清奶奶說,「今天熱鬧,我也是突然想起來的。」
程展沒喝過酒,好奇嘗了一口,整張臉立刻皺成一團。
「要小口喝。」攬風趕緊給他倒了一杯水。
鄒馥雅和李雨也不喜歡,喝了一口就不再碰了。
只明叔一個人品著酒,他看向攬風,問道:「你的傷怎麼樣了?」
「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攬風聞言給自己倒了杯酒,端起來敬了明叔,說:「多謝。」
然後他仰頭一飲而盡。
「你的傷已經算是恢復極快的了,」明叔說:「但畢竟傷的是骨頭和內腑,沒好全最好不要強行獸化。」
獸化是身體重組的過程,傷越重獸化過程就越慢越痛苦。
「我會注意的。」攬風說:「多謝明叔。」
沒想到若清奶奶酒量竟然很好,她今天多喝了幾杯,話也跟著多了起來。
很快,她跟明叔便醉了。
「張忠明你可真好意思,」若清奶奶指著明叔說:「比我還大五歲呢,非讓大家都叫你叔。」
「你都八十了。」若清奶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