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風也要去。
「不行,這次明顯是有危險,我跟馥雅最起碼還能自保,你身上還有傷,遇到攻擊怎麼辦?」程展拒絕道。
「是啊,我們去了反而添亂。」李雨在旁邊開口道。
「我的傷好了很多,我帶上弓,像上次那樣在暗處就好了,我能幫上忙。」攬風堅持要去。
程展看著他,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答應。
這次衝突的地點離夏溪地近了不少,三個人到了地方,兩撥人仍在打鬥,死傷慘重。
「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鄒馥雅說。
「為了什麼都不值得。」程展面色不虞。
「那個是劉昌嗎?」程展看到交戰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攬風肯定道。
「他們想幹什麼?」程展看著前方,說:「一直挑釁欺負別的領地。」
劉昌的人明顯占了上風,對方的人眼看都要死在這。
「我們幫不幫忙?」鄒馥雅問。
劉昌這邊的棕熊明顯是主攻手,打下他,對方還有一線生機。
「我可以射中那頭棕熊,但一箭未必斃命。」攬風說。
距離並不近,打中要害很有難度。
程展和鄒馥雅點了點頭。
攬風正要瞄準,遠處又有一撥野獸出現。
領頭的是只老虎,後面跟著不少食肉動物,他們很快加入了劉昌的陣營。
程展按下攬風的弓箭。
「救不了了。」他說。
一場單方面的殺戮很快便結束了,勝利的一方都恢復了人形。
「那隻老虎應該就是劉昌領地的領主。」鄒馥雅說。
一群人站在血泊地上,那老虎變回人身是一個老者,正是劉昌的領主,叫馮彰。
「劉昌,你打著我的名頭到處惹事,損失了多少弟兄,」馮彰站在劉昌面前,居高臨下地看他:「我攏起來的這撥人還不夠陪你鬧的。」
他語氣沒有什麼起伏,不怒自威,劉昌被他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乾爹,我,我是……我都是為了領地,絕無,絕無私心。」
「是嗎。」馮彰道:「我聽說你招惹的可都是以前讓你落敗的人哪。」
「干,乾爹,領地要想擴大,就得,就得用這種方法。」劉昌不敢抬頭。
「就這個領地,」他指了指地上的屍體,「裡面已經沒有能打的了,現在我們去了就能占領,什麼好東西不就都是我們的了。」
劉昌越說反而越有底氣了,「但得到這些總得付出點什麼。」
他偷瞄了馮彰一眼,馮彰沖他笑了下,劉昌立刻低下頭。
「你說得也對。」馮彰拍了下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