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毛髮。四肢、五官。
吃他,比吃自己,一定要美味得多。
他並不會發現。
他睡得好沉好沉。像軟枕,像玩偶。
任由擺弄,任由欺負。
方別霜摸到他的耳朵。他連耳朵都那麼漂亮。有時只紅耳垂,有時整隻都是粉色。不論強光,還是弱光,透血透肉地照過去,都是好看的。
沒有道理。
其實真的很沒有道理。
人可以漂亮,但不能處處漂亮。
處處都漂亮到完滿,難道,不是專為被吃掉而生的。
起先是唇碰上去。
這已與用臉頰蹭感受很不一樣。
然後舌面也碰到了。
她對這面耳垂的了解便詳細到了每一毫肌理。
沒味道。涼涼的。
她覺得好吃,所以含進了口腔。
「唔。」
身下厚沉的胸腔里擠壓出一聲悶重的低哼。
臂間那截玉白的脖頸也突然繃起了。
凸滾的喉結剮蹭到她的小臂內側。
一切都因為她。
奇異的感覺。
方別霜沒有動。
任這半隻耳朵在他的難耐中脫開了她的唇與舌。
他很難受。
呼吸完全失控,身體在憑本能訴求渴望。全身骨頭像在妄圖掙開皮肉往上挺。
偏偏意識太重,沉沉墜著,醒不來。
所以要也要不得。
方別霜半捧住他的腦袋,從掌心到指尖地揉弄著。但他未能被安撫。
眼睛緊閉,唇卻微微地張。
一條長腿屈起。
更多的渴望被她時輕時重、似珍視似輕佻的撫摸挑起了。
喉間低低嗚嗚。
十分無助。
但他也很乖。
不論有多麼難以承受或多麼渴望,她給什麼便是什麼。不拒絕,亦不索求。
任她弄。
原來被親後他是這樣的反應。
方別霜咬一咬唇,黑眸彎起一個微小的弧度。
她沒有吃飽。
嘗一口不夠。
她又一次用力地蹭他的臉。
眼睛、鼻子、唇,一一蹭過去。嘴唇碰上時,停留得久了一點。
她心跳蓬勃極了。
像羸弱的小野草被勁風吹著簇簇長成一片。
手捧起了他的臉。
剛一捧起,他無意識地挺了脖子。
無知無覺地把自己往她手心裡送。
凌亂粗冷的吐息都打在了她的臉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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